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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穿衣服不舒服。”程延林闭了下眼,不知道有没有在心里偷偷骂脏话,但已经开始后悔带严拓回来。又去浴室拿了浴巾,出来扔到严拓身上,程延林让他把自己擦干。等严拓终于穿好睡衣,程延林才调整好呼吸,站在他面前语气不是很好地问他:“今天要是去的是别人家,你洗完澡出来也不穿衣服吗?”严拓仰着脸,眼里没有清明,只有酒后的茫然。知道问也白问,但程延林还是很想掐住严拓的脸,告诉他这种行为有多么离谱,以后要是再敢喝这么多酒就找根铁链把他栓起来。可严拓乖乖看向自己的模样太乖巧了,只冒火了一瞬间,程延林的心就软了下来。他咽下所有话,抬起的手也轻柔放在严拓头发上,说出口的话变成:“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严拓点头。程延林找来吹风机,让严拓侧着坐着,自己坐在他身后,举着吹风机帮他把发丝上的水珠通通烘干。“好了。”摸着头发已经干燥柔顺,程延林关了吹风机。严拓转过身,这时又像个知道自己讨了好的孩子,冲程延林笑了下,乖乖说:“谢谢。”程延林看着他,过了半天才说:“看你一个笑脸可真不容易。”醉酒的严拓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因为你是小白眼狼。”程延林说。听到这话,严拓不认同地皱了下鼻子,反驳说:“我不是狼,我是人。”程延林哼笑一声:“你没长心。”“我有心,”严拓伸手抓起程延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摸。”宽厚的掌心能感受到严拓胸腔内有力跳动的心脏,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击打在程延林的指尖。他抽回手,顿了下才说:“知道了。”严拓得意地笑了下:“我是有心的,对吧?”对个头。也就现在喝多了,才稍微显得有点心。醒来又会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程延林起身把吹风机放回去,回来催促严拓睡觉。他让严拓睡在卧室,自己睡客厅的沙发。严拓爬到床上,丝毫没有睡意,眼睛瞪得大大的,拽住程延林不让他走。无法,程延林只得坐在床边,问他要干什么。“睡不着。”严拓说。“都这么晚了,你不困吗?”严拓摇摇头。“那我拿手机给你找个睡前故事听,听一会儿就能睡着了。”严拓还是不放程延林走,说不听。房间的灯开得很暗,他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只紧紧抓住程延林不放的手。程延林忽然有些好奇,盯着严拓看了会儿:“你知道我是谁吗?”严拓没说话。程延林又问:“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吗?”严拓现在应该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整个人都是飘忽的,所以才敢拽着程延林不放手。明白自己又问了没有回答的问题,程延林摸了摸严拓的脸,低声说:“睡吧。”他的话似乎带了神奇的魔力,严拓听到后渐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攥着衣袖的手指松了劲,程延林站起身,视线落在严拓脖子上的贴布,洗澡沾了水所以边角翘了起来。他弯下腰想撕开,但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去。算了,等严拓明天清醒过来知道被看见疤肯定又要闹脾气。程延林关了房间的灯,把严拓留在自己的床上,转身走了出去。半夜卧室传来很响的“咚”一声,声音发闷,程延林一下就被惊醒了。他起身走进去,就见严拓不知怎么睡的,整个人都从床上摔了下去。而且即便这样,他都没醒。无语了几秒,程延林走过去把严拓抱到床上,伸手在他后脑勺摸了摸,确认没摔出包。就在他盖好被子,准备出去的时候,床上的严拓突然嘟囔起梦话。梦话一般都很难能听清说的什么,不是发音含糊成一团,就是说的话本来就没有含义。但严拓的梦话却很好听懂,因为他在叫程延林的名字。只叫了一声,之后房间就恢复了安静,严拓再次陷入深度睡眠,呼吸变得悠长。程延林在床边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在月光下弯了腰,偷吻了心上人。翌日醒来后,严拓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清自己为什么会躺在陌生的床上。昨晚发生的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饭店门口和出租车上的一些片段。回忆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睡在程延林的床上,严拓宿醉后的头都不那么疼了,坐起来愣愣看着陌生的房间。他动作小心地下了床,推开卧室门,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程延林。相比自己舒坦睡了一整晚,程延林看起来要委屈多了,一米八几的身躯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身上只盖了薄薄的毯子。严拓尽量不发出声音,蹲在沙发旁,静悄悄看着程延林的睡颜。没来得及多看几眼,程延林就像感受到身边有人存在,缓缓睁开了眼睛。严拓连忙往后退了点,有些讪讪地站起身。程延林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花了几秒就清醒过来,抬头看着严拓。他第一句先问:“你头疼不疼?”严拓老实回答:“有点晕,也有点疼。”程延林向他招手,示意他靠近点。几乎没有犹豫,严拓身体比头脑动作快很多,下一秒就把脑袋凑过去,任由程延林的手指抚上脑后勺。“这里疼吗?”摸到有块地方轻微凸起,程延林问。严拓本来想摇头,但意识到程延林的手还放在上面,便改成开口:“不疼。”不仅不疼,被碰过的地方还有些怪异的酥麻感。程延林收回手:“你昨天半夜摔到地上了,没有印象了吗?”严拓摇头,他连自己怎么是睡上程延林的床都不记得了。顿了下,他问程延林:“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那要看对出格的定义是什么了。程延林装作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放过他:“没有。”严拓放下心来,紧接着程延林又说:“本来我想送你回家,可你在车上一直缠人,非要跟我回来,这算出格的事吗?”程延林的语气稀松平常,虽然是在轻描淡写询问,但巧妙地改变了一些用词。严拓自然分辨不出,听到程延林的话,脸腾地红起来。“我不知道我喝多了会这么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没事,我们是朋友,这没什么。”严拓只能回忆起昨晚在饭店的记忆,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琢磨程延林说他们是朋友。如果喝多的是路辰,程延林也会带他回来吗?毕竟他们也是朋友。也会让路辰睡在卧室,自己睡沙发吗?严拓讨厌这样的自己,可他忍不住。人就是会贪心,会产生不应该的贪欲,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爆发渴望。所以他才想逃离程延林身边,因为怕被他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丑陋。“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待会儿。冰箱里有蜂蜜,如果头晕可以泡一杯解解酒。”程延林去了浴室,等出来后,严拓已经用他家中仅有的食材做出简单的早餐。他呐呐站在餐桌旁,怕程延林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唐突。刚刚严拓用朋友也没关系吧和对方照顾了自己再怎么也要报答一下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冲动之下就做了早餐。此时看到程延林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做了什么?”程延林走近,探身看了眼餐桌上的吐司和鸡蛋。“抱歉,擅自动了你的食材,我”严拓绞尽脑汁想挽回错误。“说什么呢?”程延林坐下,拿起已经涂好果酱的吐司,抬头问严拓,“我可以吃吧?”“可以。”看着程延林吃下早餐,严拓突然醒悟。朋友之间,这样也很正常。“今天有什么安排?”吃完吐司,程延林问严拓。“十一点要去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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