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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对此很满意。若是她迫于威势,对姑娘的身世直言不讳,他反倒不会再留她性命。
而秋晴最终选择告诉梁寒真相,也的确因他的一句话动摇。
梁寒说的是:“不管她爹娘是谁,这世上只有我能护住她。太后或是其他任何人,知道姑娘的存在,都有可能对她造成危险,只有在我身边不会。”
秋晴不知道见喜的父亲是谁,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假若她身世寻常,确是羌瓷的女儿无疑,留在梁寒身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但倘若她父亲大有来头,或者根本不是羌瓷所生,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梁寒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秋晴只好承认:“的确是羌瓷将孩子托付给了我,当年她在坤宁宫,也就是如今的张太后身边伺候,至于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恐怕只有王伦知道内情。”
王伦与秋晴和羌瓷是同乡,一直在司苑局当差,负责宫中瓜果供应。
梁寒对此人有些印象,先前见喜舅母也提过此人的名字。
只是那人近几日都在宫外采买,回宫这两日,梁寒遣人去司苑局瞧过一趟,人尚未归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来日再问。
思及此,梁寒心内微叹一声。
忽想到一事,垂首揉揉她脸颊,低声问道:“那日在慈宁宫抄写佛经,太后或者刘嬷嬷可有说什么不相关的话?”
见喜眼皮子动了动,实在回想不起来当日的情景,只好摇摇头嗫嚅:“应该没有……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
没有就好,有也无妨。
只要她在他身边,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次日一早,司礼监议事过后,贺终那边也有了蝴蝶佩的消息,匆忙快马回京禀告。
殿内屏退众人,贺终从袖中取出一道卷轴。
梁寒在黄花梨案几上缓缓摊开,竟是那一对白玉蝴蝶佩的手稿。
纸张已经泛黄,可见有了些年头,可纸上蝴蝶却一笔一划,栩栩如生,工整漂亮,即便称一副墨宝也并非溢美之词。
贺终拱手一揖,道:“干爹猜得不错,这玉佩果真不是凡品,儿子多方打听,才知这是已故去的古琴大师蔡年亲手雕刻。世人皆知蔡年擅古琴,亦通书画和玉雕,只可惜十多年前便溘然长逝了,这副卷轴是从他的弟子手中取得。”
梁寒眉头皱起:“蔡年?可知这对玉佩赠予何人?”
贺终颔首道:“蔡年与仁宗时督察院副都御使顾慎为至交好友,这蝴蝶佩便是蔡年亲手雕刻,赠予顾慎夫妇的新婚贺礼,那顾夫人生有两子——”
梁寒眉目低垂,眸光也黯淡下来,嗓音低沉:“顾淮和顾渊。”
贺终道了声是,“顾淮之女十岁生辰这日,顾渊的夫人孟氏亦诞下一女,老夫人便将当年这块蝴蝶佩取出来,请人切割,一分为二,一半作为顾淮之女的生辰贺礼,另一半给了顾渊襁褓中的女儿,两姐妹一人一块。”
说到此处,玉佩的两位主人已然明朗。
一位是昔日在冷宫病逝,无人问津的顾昭仪,一位便是如今的贤妃娘娘。
贤妃于建宁二十八年入宫,玉佩一直伴她养在深闺,自无流落民间的可能。而那时的顾昭仪已病逝多年,这枚玉佩只能是后者的。
所以说,羌瓷留给见喜的玉佩,正是顾昭仪手里的那一枚?
一个是坤宁宫的婢女,一个是与坤宁宫势同水火的冷宫妃嫔,这枚玉佩是如何将两人牵起来的?
他在脑海中有了一个思路,有些难以置信,更让人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贺终在外得知消息时便大为震撼,如今禀报完,心中震动仍不减半分。
这玉佩既然是他干娘幼时的玩物,八成他干娘便是顾昭仪的女儿。
若果真如此,干娘岂不就是陛下的妹妹,先帝唯一一位在京的公主?这身份何等尊贵!
他日顾淮沉冤昭雪,干娘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了,对她、对顾家而言都是天大的喜事。
可唯有对老祖宗……恐怕不见得是好消息。
何况,顾家那老太太江氏八十多岁尚在人世,只是身子不大好,须得靠汤药续着。若知道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曾外孙女,不知会疼成什么样子!
他抬眼偷偷觑梁寒的神色,眼底依旧古井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可面色却微不可察地苍白了几分。
半晌才听见他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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