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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黏黏被罚站了。
他头上顶着一小杯水站在墙角,要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不能让水洒出来。
“我知道错了。”白黏黏奶声奶气地撒娇。
他在家里偷懒或是捣乱的时候也经常被父亲或者母亲惩罚,而且惩罚的力度要远远大于姜郁的手段,所以这点处罚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但同样的,姜郁要比父亲和母亲心软,白黏黏本质上是个粘人精,总是忍不住想要撒娇。
“别吵,继续反省十分钟。”姜郁冷酷地背对着他看书。
“都好久了,我的脖子有点酸……”白黏黏不肯放弃。
姜郁冷冷地抛下一句:“蛇没有脖子。”
白黏黏:……哼。
“水压在我的头顶,把我的头压得好疼。”小白蛇开始装娇弱。
“就是个小酒盏,里面的水我都才倒了一半,能把你的头压疼了才怪。”姜郁还是不理他。
唉,看来这次撒娇是走不通了。
白黏黏很有分寸感地想,要是继续撒娇太过了的话会被讨厌的,先老老实实地顶水杯站十分钟吧。
十分钟以后,姜郁把水杯从他的头顶拿下来,白黏黏立马缠在姜郁的手腕上:“看看我的头顶,都被酒盏压出印子了。”
姜郁念着白黏黏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惩罚,便帮他看了看头顶,可这一看发现:“好像真的有一圈圆圆的印子。”
白黏黏一听可不得了,那不是送上门来的撒娇好时机吗?虽然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但不妨碍他装疼:“我都说了好疼的,你还不信我。”
姜郁有点心虚,她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圈圆印子:“真的疼吗?”
“嗯嗯嗯,疼的。”眼泪汪汪的圆眼睛更加坐实话语的可信度。
姜郁抚摸的动作更轻柔了,“你……你要吃糖吗?”
白黏黏心里欢呼一声,表面上还是委委屈屈的样子:“嗯,要吃巧克力。”
于是姜郁喂了他十颗足球形的巧克力。
第二天早上,姜郁在手机铃声和小狗的叫声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地打开床头灯,揉了揉眼睛往书桌上的台灯看去:小狗重新回到了灯座上。
姜郁连忙趿拉上拖鞋走到台灯前,戳了戳小狗:“你昨晚去哪儿了啊?”
骑士:“汪汪!”
白黏黏打着呵欠从窝里探出头来,自觉地当起了翻译:“它说因为担心主人,回去看主人了。”
“可是你不是不能离开台灯太远的吗?怎么能跑到主人的身边去?”姜郁用食指轻摸小狗的耳朵。
骑士趴下:“汪汪汪。”
白黏黏此刻的意识清明多了:“他说话有点断断续续的诶,大概是说主人用过的东西可以跳跃。”
小狗没有学过语文,词语的组合上有点混乱,但姜郁能大致理解它想表达的含义:“不能离开主人使用过的物品太远,但是可以在这些物品间来回跳跃吗?”
简单来说,主人使用过的物品就是任意门,骑士可以通过这些门在两个地点来回穿梭,但不能离门太远。
骑士:“汪!”
白黏黏把头缩回窝里:“它说对哦。”
之后在白黏黏的翻译下得知骑士的主人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没有再遭受伤害。
虽说很担心骑士主人的状况,也很想快点完成这个任务,但姜郁的精力有限,白天还得上课,所以干着急也没用。
在学校里该听课还是要听,只能在课余时间想想骑士的事情,祈祷时间快点到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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