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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商夏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翻转的看了看他那帅的不像话的脸,面露遗憾,“看这姿色,我考虑下吧!”
还嫌弃上了是吧?他长得还不够好看?
“小妖精。”
司衡低头衔住商夏的红唇,一点点吞没她的气息,他的舌尖挑逗的扫过她的贝齿,一寸寸攻城略地,商夏被他的气息缠得神魂颠倒,脑子里一片混乱。
直到她快喘不上气,司衡的吻一路辗转到她的唇角,她的耳根,暗哑的嗓音还撩拨着她的心。
“你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当成了我,是想对我做什么?是这样吗?还是这样?嗯?”
司衡轻轻的啃了一下她的耳珠,随后一路吻到她脖颈和锁骨,商夏瞬间全身像过了电一样,麻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求饶:“没有,没有。我错了。”
“哦?不是你先开始的吗?怎么反倒先求饶了?”司衡抬起头,嘴角含着醉人的笑。
司扒皮这小人,居然敢拿捏我,撩拨不成反被撩,商夏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她咬牙切齿的抓住他的衣领,扑上去对着他的唇一顿乱啃,毫无技术可言。
“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
事后,商夏全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腰酸的都快散架了,她瞪着一旁衣裳整洁,且若无其事看书的男人,心里恶狠狠的诅咒他千百遍。
男人真的遇到这种事就能立马化身为狼,自此以后商夏学到了一个经验,凡事不能硬碰硬,得软着来。
商夏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提议道:“下回能不能去床上?”
司衡嘴角带着笑,点头答:“嗯,我觉得挺好。”
挺好个毛啊!这是书房啊!
商夏在心里呐喊,没人性啊!
司衡的心情很好,他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去吃饭吧。”
商夏翻了个白眼,又一头倒回沙发上,耍赖道:“没力气了,不想吃。”
司衡长腿一迈,走到她的身旁,直接将她从沙发里拉起来,扛在肩膀上,双脚离地的那一刻,商夏吓得喊出了声。
“你干嘛呀?”
“你不是说没力气吗?我抱你去,喂你吃。怎样?”
司衡这哪里是抱,分明像扛着麻袋一样,商夏就这么被他扛着出了书房,扛着下楼……
-
孙阿姨做好了满满一桌饭菜却没了踪影,商夏东张西望的问:“孙阿姨人呢?”
“我不喜欢有人打扰。”司衡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
商夏这才发现,自从他回来以后,孙阿姨就经常不在家,好像客房里的行李也搬走了,他找的不就是住家阿姨嘛!怎么突然又改了,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
“多此一举。”商夏小声的嘟喃。
“那你可误会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她是住家阿姨,我在家的时候,就是钟点工阿姨。”
此话一出,印证了一个道理,孙阿姨就是他找来的监工。
商夏的嘴角抖了抖,指着茶几上正打牌的司小鸭和夏小鸡问:“那它们呢?在干什么?这几天我下班回来,一进门看到的都是这副景象。”
“打牌。”
废话呢不是,问题是为什么大白天的要打牌?
“我瞎呀?”商夏没好气的回怼。
“多练练,没准下一回就可以赢你。”司衡说的云淡风轻,但是语气里满满的调侃。
原来上一回半夜打牌的事他还记着,用这种方式来秋后算账,不愧是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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