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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听话地“嗷呜”一声,想咬他的手,却被蓄势待发的猎人一把擒住,困入怀中。
而后被咬住命运的喉舌。
景铄咬着脖子推了一下他脑袋:“别咬,会被看到的。”
凶狠的猎人居然很听话,闻言就乖乖松了嘴上的力道,而后似是不甘心地在原地轻轻啃咬舔舐一番,才满意地一下一下啄吻到肩膀。
好在这个季节穿上了厚厚的线衫和大衣,倒是方便了陈嘉树的口-欲,嘴巴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嘴里非得叼一个东西才能满意,在他肩颈处不时地亲一下啄一下。
亲够了,再抬眼瞅瞅,伸手抚抚不小心留下的齿痕印记,像个在花园里种植果子的小孩一样。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块说话,虽然每一句话几乎都伴随着陈嘉树不时蹭一下亲一下的举动。
然而这个时间依然给了他们无比温情的感觉,仿佛他们不是才认识。
而是已经彼此生活了很久,熟悉对方所有的亲密爱人,在睡前享受一场充满爱意,却不含爱-欲的亲热。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却,十一月的夜晚,泡着温水,身上逐渐起了凉意。
景铄抚了抚陈嘉树的手臂,说:“起来吧,水凉了。”
一只埋在他肩颈处啃啃咬咬的陈嘉树一动不动地窝了两秒后,突然怂怂地说:“我想跟你说个事,你能不生气嘛。”
抚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一顿,景铄侧头:“你是不是在我脖子上弄出印子了?”
猜得这么准的嘛。
陈嘉树非常懂事,知错就认,理亏地埋着脑袋,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一下手势:“一点点,就一点点,我错了。”
从水里起来后,景铄裹着浴巾,替陈嘉树找了件自己最大的丝质浴袍给他穿。
而后凑到镜子前看自己脖子。
这他吗真的是条狗嘛,在他肩膀上啃啃咬咬了一堆痕迹,还好脖子上的比较小,估计睡一晚就消得差不多了。
实在消不掉,公用卫生间里也有他妈的遮瑕。
还好,不打紧,确认完毕后景铄放下心来。然而身后体型庞大,内心却仍旧是只小狗狗的陈嘉树挨着他背,一下一下地蹭着认错。
看他这幅样子,景铄忍不住想吓唬他:“被我妈发现你就完了。”
“啊,”生怕被丈母娘扫地出门的陈嘉树脸色一僵,“那怎么办,能不能遮一下?”
“用什么遮?”景铄从镜子里睨他。
陈嘉树说:“妈妈、有没有那种化妆的东西?”
“没有,”景铄一本正经地胡诌,“我妈从来不化妆。”
陈嘉树眉头紧锁:“……那,面粉?”
这主意一下子逗乐了景铄,搞得他面色绷不住,笑出声:“你觉得我往脖子上涂点面粉会不会更容易引起我爸妈的注意?”
“那怎么办啊?”陈嘉树哭丧着脸,“那要不我们明天天不亮就私奔吧,不能让爸爸妈妈把我们分开。”
“行了行了,”景铄笑道,“跟你开玩笑,我妈有涂的那个,明天醒了用一下,估计差不多能遮了。”
陈嘉树闷哼一声:“就知道你骗我。”
景铄:“那你倒是挺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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