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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王德兴惊恐地站在门前朝外看着。
夹杂在雨中的鼓声,一声一声清晰可闻,这声音,是朝夕鼓!
“圣上,有人敲了朝夕鼓。”王德兴诚惶诚恐,话音都有些颤抖。
自打金诚公主之后,已经十几年,也许二十几年没有人敲过那面鼓了,是谁会在这样的雨夜击鼓呢?
乾嘉帝面色凝重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听着外面一声一声的鼓声,须臾,开口道:“摆架承乾殿,宣击鼓之人。”
“是。”王德兴重重应下。
承乾殿中灯火通明,殿门大开,外面的潮湿气息便涌了进来。乾嘉帝端坐在上首,两边是听闻鼓声赶来的六部重臣。
王德兴站在殿前高唱:“宣击鼓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道声音顺着承乾殿外的广场传了出去,夜雨之中,林悠打着伞,坚定地拾阶而上,走入大殿之中。
所有前来的臣子,都怀着几分疑惑猜测这深夜击鼓的会是谁,又会是因为什么事。可他们怎么也猜不到,应诏入殿的,竟是那平素温温柔柔的乐阳公主。
不少人脸上闪过惊讶,一位久居深宫的公主,又能因为什么事要敲朝夕鼓呢,难道她也要学金诚公主请命出征吗?
“儿臣乐阳,叩见父皇。”林悠走入殿中,朝端坐主位的乾嘉帝行了大礼。
林慎其实在来承乾殿的路上就已猜到也许是林悠,他近来发现这个小女儿的性子有时和闻月实为相像,可他终究还是存了几分侥幸,想着小姑娘应当不会那么无畏,当年金诚公主敲响朝夕鼓时业已二十有余,林悠才过了十五,论理还是个小女孩。
当真的看到林悠走入殿中行礼时,林慎甚至有一瞬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他微微怔了一会,才艰难地开口:“平身。”
“儿臣谢过父皇。”林悠站了起来,不同于她以往给人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衣摆淋湿垂坠,她整个人好像都比平日多了些坚硬。
林慎看着她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朝夕鼓非同小可,你且说,因何击鼓?”
林悠福礼道:“儿臣为燕少将军请愿!”
殿中站着的大臣都是六部重臣,一听林悠此话,俱是一惊,且不说后宫不得干政,这公主为将军请愿,这算什么?
林慎微微皱眉:“请什么愿?因何请愿?”
饶是在朝夕楼上便已想好了说辞,可真要面对父皇,面对六部的重臣开口时,林悠还是觉得心跳加快,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双手平举在身浅,以拇指的指甲掐着另一手的手指,这才让自己能保持清醒和镇定。
她缓缓开口,声音虽柔和,可却莫名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儿臣为燕少将军请愿,万望燕少将军能为御敌先锋,前往代州,击退胡狄,守护大乾!”
此言既出,那些重礼的大臣面面相觑。这燕少将军可是要当驸马的人,且尚的还是乐阳公主,乐阳公主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林悠忽视各色目光,接着说下去:“天风营副将燕远,自幼勤勉习武,入天风营后无人不称赞其为良将之才,兵士敬佩,老将赏识,以燕远之才能,恰该为,也应为征北之军的先锋。儿臣不愿见栋梁见藏,良弓无用,愿击朝夕鼓,以性命为燕少将军请愿!”
她话音落下,整个承乾殿一片安静。
击朝夕鼓,为驸马请愿带兵,这每一件事,都实在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尚且要用时间来消化这样的事情,更遑论身为林悠父亲的林慎。
他既是帝王,又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他知道林悠所说都是有道理的,可祖宗规矩在那,想要破除,谈何容易?
且这规矩,原本就是为了防止臣子借驸马的身份专权夺位,他身为帝王,心情又怎能不复杂?
林慎默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
林悠想都没想便道:“他是天风营副将。”
“你可知他要娶的是什么人?”
“是儿臣。”
“那你可知,他日后会是什么身份?”
“是大乾的驸马。”
“你既都知晓,仍旧要以性命请愿吗?”
“儿臣以为,燕远首先是燕远,而后才是燕家后人,才是儿臣未来的丈夫,才是大乾未来的驸马。强敌当前,他既是少将军,便该出战,该守边疆。”
她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每一个答案都是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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