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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似是没有注意到皇帝的异常,见温实初退去殿外盯着她们煎药了,眸光微转,轻声道:“宝桑,你去将小厨房做的姜蜜水和乳糖真雪拿些来。今儿天热,臣妾瞧着皇上脸色不太好,想必是有些累着了,不如用些点心歇歇吧?”
皇帝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随意点了点头。
弘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淑质却很活泼地伸出套着雕刻着莲花纹金镯子的小胖手去够紫檀小几上的灵芝纹粉彩水呈碟子,安陵容连忙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假意训斥道:“越来越没规矩了。”
听她这么说,皇帝原本晦涩复杂的目光落在正鼓着包子脸不高兴的女儿身上,登时就柔和了许多:“怀宁还小,又是公主,活泼些也好。”
“她虽说还小,却也是当姐姐的人了,还这般冒冒失失的。皇上愿做慈父,臣妾可不就得做个严母了?”见皇帝面上露出笑意,安陵容心中稍松,“说来封嫔的旨意也传回宫里去了,幸好皇上体恤眉姐姐,将封嫔宴放在圣驾回銮之后,有皇上在,宫中姐妹又能一同恭贺,眉姐姐必定高兴。”
皇帝嗯了一声:“惠嫔端庄稳重,又替朕诞下了成乐。这样的体面,是该得的。”
安陵容拿出软绢手帕给淑质擦了擦下巴,笑道:“说来眉姐姐宫中小厨房的银耳甜杏仁露做得最好,上次便是因着怀着弘珩和怀宁,臣妾忍着一口都没喝。这回回去,可是要上存菊堂多讨一些呢。”
“那东西不好,往后都别碰了。”
见皇帝突然将手中的乳糖真雪丢回碟中,发出一声脆响,淑质不仅没被吓到,反倒笑着拍了拍手。
安陵容缩了缩手,轻声道:“是。”
“朕不是对你生气。”皇帝拿过一旁的手绢擦了擦手,眉心始终紧蹙着,“罢了,朕先回勤政殿。照顾弘珩怀宁虽重要,你也要紧着自己的身子。”
“臣妾知道了。”
安陵容对着他露出一个笑,似乎被他刚刚之举而吓得微白的脸因为这阵笑意陡然生动起来,皇帝目光微微柔和,在俱都笑着的母女脸上分别摸了摸,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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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珩可好些了?”
甄嬛这些时日清瘦了不少,眼睛却越加清亮,像是藏着一簇永不熄灭的星火,穿着一袭软银轻罗扑蝶宫装的她静静坐在那儿,便生出一股美人含愁的忧郁之美。
“好多了。今儿一早还和淑质打了一架。”安陵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和甄嬛两人又看了看在床上睡得正熟的两个孩子,随后一起离开了东侧殿。
两人没要太多的宫女太监伺候,只宝桑和流朱在背后跟着,两人慢慢悠悠地摇着手里的轻罗菱扇,在垂满柳枝的澄碧湖湖畔慢慢走着。
“听说皇上没有解曹嫔的禁足,却恩赏了她的母家。”安陵容看着在阳光下碧波粼粼的湖面,瓷白的肌肤上仍然无一丝汗意,“皇后的头风之症,似乎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呢。”
甄嬛嗤笑一声:“那日禾玉去请太医久久未归,不就是这位皇后下的绊子吗?你我都清楚那曹琴默不过是替皇后挡了一击罢了,可下一次呢?”她以扇掩鼻,露出那双越发璀璨的杏眼,“且不用等下一次了,我冷眼瞧着,皇上的火还没发出来呢。皇后想要借病遁走,想得倒是轻巧。”
两人相视一笑,有了杏仁露的助力,皇帝这两日都心情不佳,血滴子那位夏刈大人只怕也正为这事儿忙着呢。
“莞娘娘!怡娘娘!”
两人正走到一处假山前,两个小丫鬟见主子们停下了,连忙止了说笑,抽出手绢准备铺在大石墩子上,省得弄脏了主子们新做的漂亮衣裳。
此刻假山石堆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小脑袋。
是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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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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