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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回到自己的住处,看着眼前这三个面首,想着究竟该拿他们怎么办。让他们扫地做饭?不,这些事情有其他人在做。让他们做小厮伺候?不,同样会遭人诟病。左思右想也得不到齐全之策,弦歌抬头问道,“你们叫什么?”
三名男子都长着副赏心悦目的容颜,微微垂首,斯文秀气。为首的白衣人恭敬答道,“奴才三人均无姓名,请求大人赐名。”
弦歌想了想,直接道,“这样吧,白色的叫小白,蓝色的叫小蓝,紫色的叫小紫。你们以后就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我也好辨认。”
三人身躯微微一滞,只得点头应承,“多谢大人赐名。”
这一次,凌悠扬的反应比上回快多了。弦歌正在用晚膳,他独自一人就不知礼节地直接闯进来,连个下人都没带,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神色,巡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弦歌脸上,“嗯?秀色可餐?你还需要用膳吗?”
弦歌左手拿碗右手拿筷,咽下嘴里的那口白饭,放下手中的东西,拱手道,“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凌悠扬冷笑,目光在那三名男子的身上逗留片刻,“凌楠那小子给你的?”
弦歌回以微笑,“太子殿下盛情难却,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呵呵,你收得很委屈么?”凌悠扬在她面前的椅子站了会儿,然后大大咧咧地坐下,抬了抬下巴,“给朕拿副碗筷来。”
小白惶恐,立马拿来碗筷,双手奉到凌悠扬面前。凌悠扬冷冷瞥他一眼,“没长脑子么?只拿碗筷不盛饭?你打算让朕吃什么?”
弦歌低低一笑,解围道,“小白,给陛下盛碗饭来,再送一壶酒,拿两只酒杯进来。”
“是。”小白如释重负,急忙又跑出去。
凌悠扬挑眉,“朕没说要喝酒。”
弦歌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和碗,“我担心待会儿又要派人去拿,不如现在全取了来。”顿了顿,她故作困惑,嘴角挂着笑意,“说起来,皇上大驾光临,不知是为何事?”
凌悠扬平平淡淡地答道,“别说这座皇宫,这整个极东国都是朕的,朕爱去哪儿就去哪儿,难道还需要你符弦歌的首肯?”
弦歌笑着摇头,“当然不用,在下失礼了。”
小白把酒壶酒杯都端进来了,放在桌上后胆战心惊地退到一旁。凌悠扬的目光不客气地在他们三人身上转来转去,好一会儿,嗤笑一声,“你选男人的眼光倒是越来越差了。”
弦歌并未停下吃饭的动作,嘴角的浅笑一直褪不下去,“这是太子殿下选的,与微臣的眼光无关。”
凌悠扬嘲笑,“凌楠那小子,连选女人的眼光都没有,更别说是选男人的眼光了。”
“嗯。”弦歌微微抬眸,含笑道,“我倒是觉得太子殿下是以某人为模板来选的,皇上不这么认为吗?”
凌悠扬嘴角微微一抽,立即又笑得自然大方,“朕不太明白你的说法,你口中的‘某人’不知是意指何人?”
弦歌没有缠着这个话题不放,一笑置之,“说起来,皇上怎有兴致到在下这里来用晚膳?在下这里应该没有皇上的御用的膳食那么精致吧?”
凌悠扬的容色中多了几分轻佻,“吃惯山珍海味,偶尔粗茶淡饭也不错。”
弦歌长长地“哦”了一声,可以调高尾音,“原来皇上都让御膳房吧粗茶淡饭送到我这里来,呵呵,在皇宫里能吃到粗茶淡饭也属难得,皇上有心了。”
凌悠扬原不过是随口说说,听弦歌如此言语,他忍不住反讥,“你当初在这宫里吃多了山珍海味,如今难得来访一次,朕总得给你换换口味。”
以前的事,他从来不提。以前的事,她也尽量避免。可在这张小小的饭桌上,凌悠扬却不知不觉触碰到了警戒线。霎时间,两人俱是一静,相对无言。
为打破沉默,弦歌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句,“这饭挺好吃的。”
“……嗯。”凌悠扬也没头没脑地应了声。听到他的声音,弦歌忍俊不禁,听到她笑出声,凌悠扬的嘴角也是一勾。他手上端着一碗饭,却不进食,久久的,冒出一句,“你打算在极东国逗留多久?”
弦歌一愣,低头,“不清楚。”
眼眸中闪烁起冰冷的光芒,凌悠扬似笑非笑,手中的筷子指向那三人,“既是凌楠送给你的,你打算收下了?”
弦歌道,“是已经收下了。”
凌悠扬眸中冷意更甚,嘴角的笑容也愈甚,“那么,符大人打算如何享用这些男色?陪酒?还是□□?你若是嫌夜色寂寞,何须劳烦凌楠给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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