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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岑致森问。“想知道总能知道。”宁知远略得意地道。不过那些藏在暗处的窥视,到底不尽兴,到如今他才有机会,真正觑见这个人的本性。这些他不太想说。岑致森微眯起眼盯着他,宁知远的脸上却不露端倪。“没有当块宝,”岑致森纠正,“都只是金钱关系而已。”宁知远随意点头,也不知信是不信。“还有,刚才的事,谢了。”岑致森说。“没什么,刚你那小情人不是说不要钱倒贴也要跟你一起?那我这算不算是赚到了?”宁知远说着闭眼低笑了声,微微侧过头,嗓音贴近岑致森耳边:“我是你是我哥宁知远的话出口,岑致森的动作一顿,手指依旧停在他颈侧,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揣测。宁知远并不回避他的目光,态度坦然:“真的,你之前见过的那个,还有更多的,我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伴换了多少个,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他们的呼吸紧贴着,如同情人之间的喁喁细语。无声地对视,宁知远的眼神似揶揄,又似无辜,岑致森再次清楚意识到,在和宁知远的交锋中他确实占不到多少上风。他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视线下移到宁知远的颈上,盯着他弧度漂亮的下颌线,再是那颗痣,手指最后缓慢地抚弄了两下,有些可惜,松开手退开。他开了灯。“想喝什么酒?”岑致森问。宁知远:“随你。”岑致森示意:“去里面。”宁知远随他一起走进客厅,先欣赏了一番窗外的夜景,再两天就过年了,今夜的灯光比上回他来时看到的,更璀璨明亮。回身想说点什么,他的目光先停住,岑致森侧身在站在沙发边,正在解衬衣袖扣,然后是领带。他亲手系上的玫瑰结有些过于复杂了,岑致森没有选择暴力拉扯,而是很有耐性地借着身前的玻璃酒柜做镜子,慢慢解开。宁知远看着,忽然想到这个人在跟人上床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耐性十足,去一件一件脱下自己和对方的衣服,乃至那些繁琐的装饰物。宁知远走过去,上了手:“我来吧。”岑致森抬眸瞥了他一眼,宁知远神色自然,熟练地帮他解开领带结,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岑致森抬起的手轻握住他手背,拇指沿着他青筋的纹路摸了一下:“知远。”“嗯?”宁知远从嗓子里带出一个音,专注盯着手上的动作,像并不在意岑致森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帮人系领带解领带是什么意思?”岑致森问。宁知远顺着他的话说:“什么意思?”“性暗示。”岑致森说。宁知远终于抬眼,岑致森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并非试探,而是极具侵略性的,完全不加掩饰。宁知远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了我比较喜欢直入主题,从不玩暗示那一套。”又是刚才那样,玩笑又无辜,他大概是故意的。岑致森甚至想自己当真直入主题了,宁知远会是什么反应,还能不能这样从容不迫。不过算了,他也挺享受这种慢慢狩猎的过程。解下领带,宁知远随手扔沙发上自己的衣服一起,提醒岑致森:“快点吧,真的很晚了。”岑致森的目光跟随他的动作:“等着吧。”他去了酒柜边挑酒,心情似格外愉悦。宁知远四处晃了眼,注意到自己上次来时冰箱上贴的那张便签竟然还在,问岑致森:“那个,还留着呢?”岑致森的注意力分过去一些,看了眼:“留着吧,挺有意思。”“是挺有意思,”宁知远说,“难为你一大早写那些东西,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岑致森回头看向他,宁知远这句倒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岑致森视线落回,继续挑酒,“以后就知道了。”宁知远笑了笑:“好吧,我拭目以待。”他继续去看夜景,岑致森从酒柜上取下挑中的酒,说:“今天喝点特别的。”宁知远说了随他也懒得多问,酒杯递到手边时,才瞥眼看去,眉梢动了动。淡粉的液体,香甜的气味,更像是饮料。“桃红波特,”岑致森解释,“试试。”宁知远的声音上扬起:“噢,一会儿要喝醉了。”“醉不了,”岑致森说,“也就比一般的葡萄酒高几度而已。”他大约知道宁知远的酒量,宁知远两次在他面前醉酒,喝的都是烈性洋酒,一次是威士忌,一次是白兰地,他如果真想灌醉宁知远,当然可以选择那些,但比起喝醉,他更想看宁知远将醉未醉、惬意微醺时的模样。刚才他站在酒柜前挑酒时,几乎一眼就选中了这瓶桃红波特,迷人的颜色,甜而烈的口感,就像宁知远这个人。诱人上瘾,诱人欲罢不能。宁知远接过酒杯,加了冰的酒水滑入嘴里,浓郁的花果甜香里又掺杂了酒精的辛辣热烈,刺激着味蕾,奇妙的和谐体。岑致森盯着他逐渐被酒色浸染的唇,也慢慢抿了一口酒。喝着酒,宁知远顺口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哦,男孩喝红酒,男人喝波特,那些想当英雄的人,才会喝白兰地。”岑致森的眼里流露出一点笑:“是么?”“嗯,”宁知远也笑,“我觉得波特就不错了,毕竟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做不了英雄,只图风月。”“也没什么不好,”岑致森说,“大家都是俗人。”“是啊,大家都是俗人。”宁知远低喃,轻轻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玻璃酒杯。岑致森跟他碰杯:“喝酒吧。”这酒虽然香甜,度数确实比一般的红酒高,喝得多了后劲竟也颇大。两杯酒下肚,宁知远背倚着玻璃墙,解开了自己最上头一颗的衬衣扣子,一只手捏着酒杯,微仰头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当真有了些许醉意。岑致森比他略高一些,这人好像有一米九,宁知远从前不觉得六厘米的身高差算什么,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他浑身燥热,就连站在他身前的岑致森给他的压迫感,都似乎比刚才更强烈了些。宁知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想要做点什么,他抬起手,抚摸上了岑致森的喉结。触碰到时,掌心感知到的地方剧烈地起伏滑动了一下,岑致森盯着他的眼瞳微微一缩,眼神确确实实地变了,声音也是,不再那么沉稳:“做什么?”大约因为喝了酒,他的确不如先前镇定,尤其宁知远做出的是这种近似挑逗的动作。宁知远却好似浑然不觉,只盯着自己的手碰触的地方,掌心感知到岑致森的喉结起落的幅度,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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