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像是随口的一个提议,岑致森若是不答应,便也算了。“生日礼物?”“嗯,过期不候。”宁知远笑着提醒:“给你三秒钟,邀不邀我上去?”岑致森的目光停在他含笑的唇边。他确实想在肉体关系外多思考一些其他,但宁知远执意如此,他也很难拒绝。他才是更想要宁知远的那一个。“三”原本就不纯粹,从夏威夷的那个雨夜开始,便已经失控。“二”并非有意地吊着胃口,因为太过在意反而束手束脚。“一。”他拒绝不了宁知远,一直都是,从来都是。“跟我上楼。”岑致森终于说。宁知远松开手,呼吸贴在他的唇边:“你带路。”是唯一的被压到那面玻璃墙上时,宁知远已经有了觉悟,似乎从他第一次来这里,站在这个地方起,就已经预示了会有今天。他是有备而来。身体相贴,这一面玻璃墙只有他们能看到外面。背后岑致森温热的唇游走过他的颈,一再地落在肩膀上,没有开灯仅凭触觉感知,那种感觉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燥热难耐、战栗渴求,只能被迫沉沦。墙外暴雨依旧,黑夜的冷雨不断泼洒,连平日里闪耀的城市灯火都显得寂寥,零星亮着,闪烁片刻很快又被无边阒暗和雨水掩盖,朦胧一片。宁知远确实讨厌下雨天,还有一件事是他没有跟岑致森说的,有一年纽约的秋天下了很大的雨,也是夜晚,他一个人被困在街头的电话亭里等司机来接,那时他看着外头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倾盆暴雨,忽然想到了远在另一个国家的岑致森,于是拿起电话拨出了那个一直烂熟于心的号码。但岑致森没有接,在第三通电话拨过去依旧没有回应时他才想起来,岑致森那边那会儿是凌晨两点多,不可能接他的电话。那是他去美国的第三年,十岁出头的孩子,离家出走一个人在陌生国度的街头,黑夜的大雨里想要听一听哥哥的声音,却连这样简单的念想都是奢求。所以他讨厌下雨天,那些令人烦躁的、不平不甘的情绪从这样的冷雨里牵扯出来,往往很多年都挥之不去,不断地在回忆里滋生阴霾,一点一点将他腐蚀。“知远。”身后人喊着他的名字,沙哑的嗓音里掺进了名为情欲的东西,听起来格外不一样。“嗯,”宁知远偏过头,轻声呻吟,岑致森的唇已经沿着他的后背一路舔吻下去,“哥”岑致森的双手停在他腰两侧,手掌收紧,喘了一声,重新站起身,侧头亲上了他。宁知远扭过脖子,姿势别扭地跟岑致森接吻。岑致森今天的吻很不一样,宁知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这个吻似乎格外缠绵,他的舌扫进自己口腔时,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吮吻间带了安抚的意思,像是感知到了他的焦躁。相贴的胸膛却过分炙热,宁知远莫名想笑,用力一咬他舌尖,在岑致森吃痛皱眉时主动纠缠上去,热辣的、深入的舌吻,是他俩都更适应的节奏。岑致森将他按回了玻璃墙上,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胸腔贴着后背,手臂、大腿、小腿,每一处都亲密无间地交叠、磨蹭着彼此,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一体。命运让他们成为彼此最亲的人,虽然有过憎愤、怨怼,又最终和解。所以现在、此刻,他们才能亲密相拥。亲吻再次落到了宁知远的颈侧,一下一下地吮着,今夜岑致森似乎有意控制着力道,没有在他皮肤裸露处弄出印子。宁知远闭眼又睁开,哑声提醒他:“不必这么小心,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岑致森呢喃问他,“现在不是在外度假,没问题吗?”宁知远哂笑:“你还会考虑这些?我都不在意。”颈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随之而来的是从这一痛感里生出的近似扭曲的快感,令人难以抵挡。宁知远持续呻吟着,他确实不在意,这就是他想要的,想要岑致森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想要占有和被占有。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玻璃墙上模糊一片,宁知远浸了汗的双手按在上面,按出湿漉漉的掌印,岑致森捉住他手腕,摩挲着那道伤疤,再继续摸上手背,用力扣住,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间,按到墙上。于是那掌印也变成了手掌交叠的形状,凌乱而情色。身前的玻璃墙是凉的,身后人的体温却近似要将自己烫化,浑身热汗淋漓,宁知远有些受不住,难耐地仰头,溢出口的声音被岑致森贴过来的唇尽数吞下。雨声掩盖了更多暧昧的声响,也给了他们更多肆无忌惮的借口。墙外是无边无际的黑,他们像站在深渊之前,随时可能坠落。“知远……”身后人念着他的名字,宁知远隐约觉出这两个字里藏的情绪,混沌一片的脑子却没办法思考太多。或许也不只他,他的身后岑致森同样没法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仅仅凭着本能,一声一声地叫他。宁知远被他声音里的情绪感染,放纵自己堕入其中。暴雨还在继续,玻璃墙上依稀映出他们交缠的影子,宁知远在恍惚中看到,遗憾不能将这一幕拍下。下着雨的夜最终被赋予了别样的色彩,从夏威夷的那一夜到现在。或许还远远不止。结束时已经是十一点多,宁知远去客房冲了个澡,回到客厅捡起进门时随手扔到地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穿上。岑致森也洗完澡出来,看到他站在玻璃墙边背着身正在系西装裤的皮带,上半身还是赤裸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盯着墙外,不知在看什么。岑致森停步在他身后打量着,宁知远的背上又覆上了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两侧的腰上通红一片,都是最激烈时,被自己的手掌贴在上面按出来的痕迹。“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宁知远的目光落回近处,隐约能看到背后岑致森站定不动的身影,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肯定在看自己。岑致森走上前:“你刚在看什么?”墙外漆黑一片,大雨未歇,这个点了,更难见光亮,实在瞧不出有什么好看的。“看月亮。”宁知远却说。“月亮?”岑致森微微惊讶,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朝上看去,漆黑夜空乌云密布,只有角落里隐约漏出月亮的一点影子,淋了雨的月亮,看起来格外冷寂黯淡。“没什么好看的。”片刻,岑致森评价道。“我觉得还好,”宁知远说着,回忆起往事,“小时候有人骗我说月亮上住着个魔鬼,夜里不睡觉一直盯着看,魔鬼就会出来吃小孩子。”岑致森瞬间失语,编这故事骗人的就是他,倒不是故意吓唬宁知远,他只是想哄半夜里闹腾不肯睡觉的弟弟赶紧闭上眼而已。都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宁知远竟然还记得。“哥,你下次要哄人,别再用这种吓唬人的法子了,我那时候才几岁啊?你这么吓我,我真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了。”宁知远抱怨着。“没哄过别人,”岑致森无奈说,“只有我的麻烦弟弟需要我哄。”宁知远笑了声:“好吧。”他就是忽然想起来,那个时候他跟岑致森的关系还很好,那是几岁的事情?三岁还是四岁,不记得了,总归是很多年前了。后来便逐渐有人在他耳边说那些不好听的话,关于他的,关于岑致森的,在他懵懵懂懂地开始明白一些道理之后。但其实那么多伤人的话里,最让他在意和不满的,是有人告诉他,即便是兄弟也没法一辈子和睦亲密,何况岑致森也不只有他这一个弟弟。那时他还能大声反驳,他就是岑致森唯一的亲弟弟,跟别人都不一样。但是后来听得多了,那些嫌隙渐生,他自己却先开始疏远岑致森,直至他们的关系面目全非。再后来家里多了新的弟弟妹妹,他连这个唯一也失去了,甚至最后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连他们的兄弟关系也是假的。宁知远唇边的笑意稍淡:“你弟弟那么多,是不是对着谁都是这一套?”“没有,”岑致森认真说,“你跟他们不一样。”宁知远不信:“哪里不一样?”“只有你会叫我哥,不带其他的前缀,”岑致森提醒他,“知远,确实是不一样的。宁知远怔了怔,像没想到岑致森会这么说。岑菲和岑聪叫岑致森“大哥”,就连岑哲,也跟其他人一样,喊这个人“森哥”。只有他,小时候叫岑致森“哥哥”,现在叫“哥”,和别人不一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依旧是唯一的。他以为所有都是假的,便再没有什么是真的,其实不是,发生过的便不可能抹去,是真是假其实没那么重要。身体里的热潮已经退去,因岑致森这一句话而生出的畅快,比之那些更令人愉悦。目光对上,宁知远安静看眼前人片刻,侧头贴过去,唇瓣吮上了他的颈。岑致森没动,由着他。宁知远吮得又深又重,用牙齿慢慢碾磨,试图在这个人身上最显眼的部位也留下印记。如他所愿。松开口时,他看着那个鲜红的印子,手指擦上去,欣赏了片刻。“真漂亮。”“满意了吗?”岑致森问他。“明天你去公司,要被人围观了。”宁知远低声笑。“围观不敢,”岑致森不以为意,“最多背地里嘀咕几句。”宁知远:“陈向东那小子看到了,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他说的是岑致森的助理,岑致森也笑笑:“挺好,免得他总纠结自己投身敌营,对不起你。”宁知远埋头在他肩膀处,又是一阵闷笑。“很晚了,”岑致森提醒他,“去睡觉吧。”宁知远看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墙外雨势终于有了减弱的趋势。“不了,我回去了。”他说。岑致森:“现在?”“嗯,”宁知远点头,“明早八点半的飞机,还要收拾行李,不回去来不及。”“能不走吗?”岑致森提议,“外头还在下雨,就在这好好睡一觉,明早早点起来,我送你回去拿行李。”
和律师分手的正确方式已经开文啦,喜欢的可以看一下,点一下收藏本文又名我的前男友越来越魔鬼怎么办已完结,求收评和五分好评3苏漾,警局心理顾问,从犯人到局长,怼遍全局上下。大家恨得牙根痒痒,却莫可奈何,直到一位海归柯博士从天而降。苏漾从来都是怕他这位同门师兄的,读研的时候,师兄就能一语道破他的小心思苏小师弟,你是不是暗恋我?五年未见,师兄的功力只增不减,从局长到犯人都心服口服。但为什么师兄抢了他的办公桌还要抢他的床?!柯顾推推眼镜师弟别来无恙,不如我们来聊聊当年某人睡了就跑的案件?苏漾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犯人的感觉都都这么久了柯顾微微一笑放心,追诉时效还没有过。◎◎◎破镜的理由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深。重圆的理由不是偏执,而是一直爱着。◎◎◎◎本文正经文名攻心为上,沙雕文名跟我分手的师兄回来找我了我的前男友为什么越来越魔鬼分手后你还带我抓变态。◎没有异能,内含犯罪心理,刑侦破案单元文。◎师兄弟年上,强强互怼,互宠加粗,分手双方都有责任。◎破镜重圆,主角身心只有彼此,1v1,HE。◎发生在贴身保护之后,时间线独立无影响。◎背景架空,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么么哒。◎微(唠)博(嗑)码字的桃之幺◎桃花岛伍④④叁④陆陆①④▼—接档文求收藏已开文—▼一个问题荣登了皇宫八卦榜单的榜首太子妃的日常究竟是每日赏花逗猫,还是忙于宫斗养娃?吴珣谢邀,白天打打杀杀,晚上撩拨太子。吴珣自幼拜在少林门下,一身武艺尽得师父真传。而师父只有一个心愿徒儿,皈依否?吴珣捂着头发直接蹦起一丈高,气得手持剪子的师父直跺脚。不行不行,吴珣捏紧佛珠口念佛经祈求佛祖保佑,他要保住这一头青丝去赴京城之约。当朝太子陆詷,文能文华殿讲学,武能上马退蛮敌,雷霆手腕肖其父,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他空荡荡的东宫。陆詷摇着折扇,放出风声孤心上之人须得比孤黑,比孤武艺高强,比孤头发长。最后一项不难,前面两项太难。大昱朝女子以白为美,哪里去寻那黑皮太子妃?唯有陆詷挑起嘴角,脱了杏黄五龙服,拾起璃龙剑。今年,那人该来考武状元了吧?▲白皮腹黑太子攻x黑皮腹白武状元受▼—现代文求预收—▼本文又名419前千万要记得签合同问如何和419对象分手?对方是律师,在线等,急。答419前签合同了吗?没签的话,先睡一觉,梦里什么都会实现的。赵岭最后悔的就是多喝了几杯酒,更后悔的是喝酒的对象是那个看上去冷若冰霜的简律师。酒后乱性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觉醒来对方拿出一份合同让你签。看着同居协议四个大字,赵岭开始怀疑对方的脑子被酒精泡坏了。赵岭这这这有签合同的必要吗?简少钧考虑到我们在昨天之前不存在任何亲密关系以及昨天酒后发生的事情,签署这个协议能够更好的降低可能存在的法律风险。赵岭这能有什么风险?!简少钧我存在被你指控猥亵或是故意伤害的风险,当然鉴于我做的事后检查,我应该没有对你造成构成轻伤及以上的伤害。赵岭他错了,是他的大脑被泡坏了,一夜情没关系,早上没把持住也没关系,他怎么就找了个律师当419对象呢?赵岭那就按你合同上说的来,只睡觉不谈情。简少钧自然。赵岭那非得签字吗?简少钧出于对合同乙方的关爱,我有必要提醒你,就是因为419前你没签合同,所以才落到这个田地。赵岭那还不是因为你?!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你。那只是你以为。两个自认为不会动情的两个男人的相互折腾。▲冷漠城府律师攻x遇攻会炸被吃得死死的受▼—CP的文—▼我CP的现代小甜饼,7月29日跟我一起开文,喜欢的收藏一下...
关于史上第一密探x疯人院爆炸,院长云中鹤穿越,29个天才精神病人进入大脑,使他拥有29个诡异天赋!加入大内密探卧底敌国,三年又三年,再不恢复身份,我就要成为敌国皇帝啦!...
张煜,一个地球的年轻人,意外穿越到武道昌盛的荒野大陆,还成了一个落魄学院的院长。开局一条狗,招学员全靠忽悠。在千辛万苦忽悠到第一个学员以后,张煜获得来自...
系统君为庆祝游戏用户破两亿,感恩回馈各位NPC日以继夜的陪伴,特在众多无关紧要的NPC中选取一位赠予它玩家的身份。于是这位NPC光荣的成为了这位幸运儿。啥?你说我是一个游戏人物。呐,你说我是个游戏人物不要紧,我竟然还是一个NPC。不仅如此,我居然还是个无关紧要的NPC。泪流满面不行,既然有了这次机会,那我就要设定成神。那待我王者归来只是,就是众魔退位之日。系统君如果你能找个伴侣,绑定情侣模式,或许啪~NPC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确认键。系统君既然如此,那就祝游戏愉快。我是我,我又不是我爱?欺骗?占有?管他呢,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我,过往不究,重新开始。...
武!什么是武?强身健体?保家卫国?战无不胜?还是不断超越极限?...
奈格里之魂复仇之灵灾厄之主逆神者原罪等等,这是一个属于残魂的赞歌!穿越一个到低魔世界,被金手指系统骗走主角光环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ps1虚鸣已有150万字完本作品旧日篇章,请放心阅读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