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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霍司承的声音:“小饱耍赖。”
霍小饱声音大了点,否认道:“小饱没有!小饱是剪刀。”
“你刚刚是布,偷偷变成了剪刀。”
“呜呜小饱没有耍赖,爸爸坏。”
霍司承“嘘”了一声,压着嗓子说:“小声一点,妈妈在睡觉。”
霍小饱还是委屈,“小饱没有耍赖。”
“真没耍赖?”
霍小饱的声音忽然虚了一点,“没有……”
钟息听到霍司承轻笑一声,他在心里想:好了,别纠缠这个话题了,继续陪他玩吧,不然到时候哭得你哄不好。
钟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是以前的某个寻常清晨,很舒服很美好,他仿佛能感觉到窗外的春光,鸟雀在树枝上停歇,风静静吹着,一切都很温柔,霍小饱的奶味和霍司承须后水的薄荷味充盈在钟息的鼻间。
让他无端想起一句诗“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不想醒来,选择继续沉溺于这个梦境,任由困意环绕,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听着霍司承和霍小饱傻乎乎的对话。
“行吧,那我们再来一轮,”霍司承说,“石头剪刀布——”
霍小饱口齿不清地跟着:“剪刀布!”
钟息看不到战局,但他听到霍司承笑意吟吟地说:“霍小饱又输了。”
霍小饱抽了抽鼻子,哼了一声。
“输了就输了,哼是什么意思?”
“不要爸爸了。”
钟息都能想象出霍小饱现在的样子,一定撅着小嘴巴,两只胳膊交叉着抱住自己,然后用脚来回蹬着霍司承的腿,卡通棉袜还会打滑,他一用力,脚飞出去,整个人都后仰。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息就听到一声“咚”。
耳边传来霍司承的笑声,还有霍小饱的哭声,虽然很吵,钟息却觉得心安。
霍司承把霍小饱拎到腿上,给他揉了揉屁股,又帮他穿好袜子,提醒他:
“妈妈还在睡觉,
不能哭。”
霍小饱委屈道:“爸爸也不能笑。”
霍司承忍着笑说:“好,
爸爸不笑。”
“还笑!”
声音里全是娇纵。
钟息想:真好,霍小饱终于回到以前的样子了,他还是喜欢原来的霍小饱。
虽然霍小饱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但他也是一个在父母的无限宠爱里长大的小孩,会撒娇会生气会假装掉眼泪让爸爸妈妈哄,钟息不希望他成为自己受了委屈,还抱着钟息说“妈妈我爱你”的懂事小孩。
“我生气啦!”霍小饱一字一顿道。
“所以呢?”
“我让妈妈不给你亲。”
霍小饱最知道怎么拿捏霍司承了,以前他每次说这句话,爸爸都会说:“不行。”
霍小饱还会说:“妈妈是小饱一个人的了。”
每次进行这种话题,霍司承都幼稚得和霍小饱不相上下,没有半点理事长的样子,他一本正经地说:“妈妈是我们两个人的,妈妈只是你的妈妈,但妈妈还是我的老婆,我有两个身份,所以我在妈妈那里更重要一些。”
霍小饱扁起嘴巴,泫然欲泣:“小饱更重要,妈妈,小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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