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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记
舒窈醒来是后半夜,宿醉头疼,嘴唇干涸。身上更热,一看,竟是被聂凛抱在怀中。
聂凛穿着白色t恤和睡裤,手臂把她环得严严实实。
舒窈挣不开,气鼓鼓地低头咬上他手臂。
聂凛常年日晒军训,哪儿哪儿都铁皮似的。舒窈磕着牙齿酸,他却没有半点知觉。
估计是装的,她太了解他了。
舒窈松了口,眼珠儿一转,索性放松力道。
湿润糯感,让聂凛下意识地颤了颤。
舒窈抬手捏住他鼻子闭气,呼呼道:“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聂凛演技不佳,飞快睁眼瞧着她,手还是没松的。
他哑声问:“你昨晚又喝那么多酒。”
舒窈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回应得够敷衍。
“你少喝一点酒,那么晚去酒吧不安全。”聂凛说话语气自带威严和正气,明明是铁汉柔情,但舒窈听了这么多年,总归是些许腻味。
她兴致缺缺地翻了个身,翻不动,腰还被男人箍着。舒窈心烦地踹他一脚,“松手啦!”
聂凛反倒越箍越紧,下巴抵在她肩窝,“半年没见,你不想我?”
“不想。”
“小没良心的。”聂凛心里一下踏空。
舒窈从他怀里挣脱,赤脚踩地上,问:“你什么时候走啊?”
聂凛心上又挨了一箭,“我才回来你就让我走?”
舒窈转过身,笑得眉眼皆活,“你不走,我怎么谈恋爱。”
聂凛神色沉下去,三秒后,翻身就是一个利索的擒拿,直接把舒窈按回了床上。他瞪眼望着她,居高临下的强者姿态,但在舒窈云淡风轻的对视里,又瞬间败阵,任她左右。
聂凛狠狠亲了她左脸一口,不解气,又亲了右脸。
舒窈丝毫不动心,反倒咯咯笑。
舒窈懒懒道:“我听我妈说,好多女孩儿喜欢你呢,凛哥哥,趁休假,你去相亲嘛。”
聂凛脸都气绿了。
舒窈却是真心实意,一个一个理由掰扯:“你也三十岁了,不能总这么单一辈子呀,适婚年龄还能挑,等七老八十了,就没人要你了。”
聂凛不悦不快,平平静静的语气反问:“我去跟谁相亲?”
“那个什么张宝宝不就挺喜欢你嘛。”舒窈眨眨眼,“或者我介绍几个同学给你认识?”
聂凛薄唇跟冰片儿似的,吐字越发缓慢,“那你呢?”
舒窈从来都是坦诚的,语气虽轻俏,但眼神那样真,“我不喜欢你呀。”
聂凛在特种部队受过那么多的严苛集训,上冰川下深海,野外生存半个月,拖着血淋淋的右腿爬到警戒线处,拿下了队里至今无人打破的时间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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