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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秉荣将李勤送出大门外,回来后发现谢疏已经不在正厅,脸上再不掩饰怒气,沉声问道:“大公子呢?”
下人说:“大公子已经回屋去了。”
谢秉荣大步朝谢疏所住的院子走去,半路却被谢夫人拦住。
“老爷,听说彦知不答应?”谢夫人笑着握住他的手,嗓音轻柔,“这事他一时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你别冲他发脾气,好好与他细说,你若实在压不住火,就先去书房冷静冷静,让我去,他是个懂事的,向来很听我话。”
谢秉荣神色缓和下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他听你话,那也是因为你待他如己出,算了,还是你去说吧。”
谢夫人笑意加深:“老爷你就放心吧。”
谢秉荣摇头叹息:“唉,不知道怎么了,以往他最懂体恤,也最顾全大局,我还常说他比成泽更像你亲儿子,可今日却突然来这么一出,倒有了些……他生母的影子。”
谢夫人低头笑了笑:“那还用说,毕竟是血亲,哪有不像的。”
谢秉荣想到元配,神色冷下来,再不想多谈,摆摆手道:“好了,你去吧,这件事不能再拖,我们谢家的生死存亡都系在上面呢。”
谢夫人柔声答应,看着他离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最后抚了抚鬓发,转身前往谢疏住处。
刚踏足院门,就听见屋内传来清脆的说话声,谢夫人问:“大小姐在呢?”
“是的,夫人。”言正躬身应了一句,赶紧去传话。
说话声中断,思正打起帘子,谢疏和谢琬走出来迎她:“母亲。”
谢夫人笑容绽开,拉住谢琬的手,又看向谢疏:“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外头冷,快进屋说话。”
三人在屋里坐定,谢疏也不绕弯子:“母亲可是为平王府议亲一事过来的?”
谢夫人怜爱地看着他,眼圈红了:“彦知啊,这件事,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
谢疏笑起来:“能被平王世子看中,儿子怎么会委屈呢?儿子只不过想报效国家,无心亲事罢了。”
谢夫人低头拿帕子擦眼角:“不委屈就好,只是如今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北戎兵强马壮,长安城随时可能沦陷,谢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那可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谢疏道:“早在三年前,我就说过,北戎狼子野心,大齐危矣,我们谢家要早做打算,只是父亲不听。”
谢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那时候谢秉荣是动摇过的,却被她吹了枕边风,只因她舍不得谢家在长安经营百年的基业,她瞧着四面歌舞升平,以为谢疏黄口小儿危言耸听,只是这些缘由不能说,说了她就成罪人了。
她叹口气:“事已至此,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如今朝廷都搬去洛阳了,我原本以为皇上会将谢家也带上,可谁想到他一道调令下来,竟让你父亲做了长安太守,我们谢家被绊在此地,想走走不了,万一北戎再打过来……”
谢琬心直口快:“父亲这是升官了,还是临危受命,母亲怎么能满腹怨言呢?”
说完朝谢疏瞥一眼,缩了缩脖子,以为他会责备自己顶撞长辈。
谢疏却反常地没说什么,只垂眸微笑着。
谢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快,拿帕子遮住,她笑着叹了口气:“琬儿说的是,这确实是光耀门楣的事,不是我们谢家贪生怕死,年轻儿郎留下没什么,可老的小的除了占用口粮,还有什么用,何必白白送命?再说还有几个丫头……”
说着朝谢琬看一眼:“都是待字闺中的姑娘,万一落到那群蛮人手里……”
“我会跟他们拼命。”谢琬满不在乎,“大不了一死!”
谢夫人轻斥:“少胡说,谢家再废物,也不至于让你们女儿家去对敌。”
“怎么不能?”谢疏笑了一下,“我外祖母八十岁还上战场呢,单家女儿就没有贪生怕死的。”
谢夫人面颊微颤,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柔声道:“彦知你忘了?琬儿姓谢,不姓单。”
谢疏轻抚袖口,抬眸直视她,眼里不再有往日的温良恭谨。
“但她流着单家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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