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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恺南也尝到了清甜的橙子味,心里蠢蠢欲动,当即提起蛋糕,牵起他的手:“我们回家吧。”詹子延却摇头,说:“等会儿,既然都到这儿了……我问你,kent说你想要我投怀送抱,不是开玩笑吧?还想要吗?”骆恺南张开双臂:“永远想要。”詹子延没有半秒犹豫,如同曾经那样,扑入了他的怀中。但没上回那么浪,毕竟仍然清醒着,做不出在公共场合亲热的举动,只是腼腆地埋首于他的胸前,低声说:“那次是我“最喜欢哥哥”夜色弥漫于整座城市,酒店值夜班的前台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守着岗。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裹挟着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揽着另一个,从她眼前大步路过。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运转,不用担心是可疑的外来人员,她只是觉得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没能想起来,遂放弃。房卡一刷开520的房门,詹子延就被推了进去,尚未站稳,又被按在了门板上。骆恺南的动作有些急躁,呼吸下一秒就压了过来。他们刚才都吹了会儿寒风,嘴唇泛凉,但厮磨的力度太厉害,一小会儿之后就烫得心烧。詹子延的手指搭在骆恺南的肩上,攥着厚实的外套,时而松开,时而收紧,越到后面,越是用力,因为骆恺南越来越过火,已经顾不上给他留喘气的间隙了。他迫不得已,扭头避开,急促地说:“等、等会儿……我还有礼物给你。”“还有?”骆恺南转移阵地,亲他的耳下区域,含糊不清地问,“在哪儿?”詹子延痒得受不了,连忙指路:“在房间里。”骆恺南揽着他的腰,边亲边往里带。詹子延仰着头,艰难且一本正经地说:“原本想订一间更大的房,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间更有意义。”这间大床房的环境算是中上,该有的家具基本都有,落地窗边还有一张贵妃沙发。他让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间,四个角落插着玫瑰,床上摆了两排金色的字母气球,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骆恺南笑了声:“不像过生日,倒像是求婚。”詹子延:“咳……是想送你戒指来着,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欢,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一起去买吧,我来出钱。”骆恺南低声问:“想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詹子延不好意思回答,扭头继续说:“还想送你我的新书……可惜终版样书还没印出来,只能等以后了。”骆恺南自行解读了这个礼物的含义:“是想让我做你的第一个读者吗?”“不是……到时候再说吧。”詹子延接着抬手一指,“先看看那个去。”骆恺南望过去金色字母气球的中央,是一个画框,画的是像素风格的游戏小人。是他们俩在ira中的人物形象。两个小人依偎在一起,画面可爱又温馨。詹子延搂着骆恺南的脖子,下腰拿起这幅双人画,展示给骆恺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画,这次我送你。这是钻石贴画,我一颗颗珠子贴上去的,很适合你的游戏画风吧?”骆恺南抬头欣赏,同时扯松了他的领带,扒开衣领,亲上他的锁骨:“嗯,特别适合,带回家摆床头柜上,我天天看。”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詹子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水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做,我已经学会了。”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詹子延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裤子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开心。”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罪恶。为了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詹子延跪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点了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詹子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长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中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部吃进去,你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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