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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婉清皱眉催促,“我们一出来士兵已经在门外了,应该是提前准备,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所以我们快点过去吧。”
“可你们偷盗卷宗……”张逸然皱起眉头。
崔衡惊讶看过去:“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讲道理吧?”
“是他们先妨碍我们公务,”张逸然在这一刻到显得异常清醒,他皱眉道,“我只是在想要如何辩驳。”
“那就靠你了。”
崔衡抬手拍了拍张逸然肩膀,转身走了出去,往外道:“我就得去找找人脉了。”
说着,崔衡转头道:“星灵司使,劳烦你去对接一下江南道当地监察司的人?
我们监狱门口见。”
星灵冷着脸,倒也没有多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崔衡扭头看着拿着卷宗皱着眉头的张逸然,叫上洛婉清:“走吧。”
洛婉清和张逸然跟着崔衡连夜找上孙守成,孙守成闻言,惊得衣服都没穿好跑出来,连忙同崔衡等人道歉,急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冲了自家人。这个马骏,我这就去教训他!”
“教训倒是不必了,”崔衡笑笑,盯着孙守成,只道,“把人带回来就好。”
孙守成面色一顿,随后赶忙点头:“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将人放出来。”
说着,孙守成骂骂咧咧,让人备了马车,和崔衡一起上了马车,往监狱前去。
崔衡同孙守成一起,洛婉清便同张逸然共乘,张逸然上了马车,倒也没有多说,展开卷宗,一面看着洛婉清拿回来的卷宗,一面道:“柳司使和崔影使为何会半夜去偷卷宗?”
“钥匙要不到,”洛婉清实话实说道,“就只能靠偷了。”
“这江南道的人太过猖狂,”张逸然皱起眉头,“陛下是该好好惩治一番。”
“这就得看张大人的办法了。”
洛婉清喝了口茶,转头看向监狱,颇有些担心。
虽然按常理崔恒不会出事,毕竟他身手能力放在那里,但他身份不同,若被人发现,怕惹祸端,终究不宜久留。
她有些焦虑,张逸然抬头看她一眼,低头一面看着卷宗,一面安抚道:“柳司使不必太过忧心,以崔影使的身手,这么点时间不足以……”
话没说完,张逸然声音顿住。
洛婉清察觉异样,疑惑看过去,便见张逸然手里拿着一张画像,面色愕然。
洛婉清凑上前去,看着画像上的中年人,中年人旁边写着“王虎”两个字,洛婉清抬眼看向张逸然惊讶的神色,直觉不对:“怎么了?”
“这不是王叔。”
张逸然拿着画像,紧皱眉头。
洛婉清将卷宗取过来,简单翻看一下,便发现这里是当初张秋之遇害案中同样遇害的人的画像。
他们一个押镖队伍被人全部击杀在郊外,这也是当时的大案,而这个叫王虎的人,正是镖师之一。
“王叔没有住的地方,一直居住在我们家,从小陪着我和我姐长大,”张逸然喃喃思索着,“我不会记错的,他不是这个样子。他是国字脸,脸上有颗痣在嘴边,这肯定不是他。”
死者画像不是该死的人,那王虎去了哪里?
难道王虎就是当年将证物交到洛曲舒的人?
那他现在去了哪里?
洛婉清思索着,张逸然同样疑问,喃喃道:“为什么画像不是他?是死者就不是他,还是有人调换他?还是画师画错了人?”
两人思考着,马车便到了监狱。
星灵早就带了监察司在扬州的司使在门口,扬州司使只是七品,洛婉清下来,几个司使便上前见礼,恭敬道:“柳司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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