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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舟来了?”皇后娘娘被嬷嬷扶着从里头出来,眉梢带笑:“俪儿也是难得进宫一趟,本宫一时高兴,没来得及嘱咐她避着些,竟是让你们碰了个正着,快过来,不必如此多礼。”“礼不可废,臣参见皇后娘娘。”“都说了,私底下不必如此。”皇后示意人起身,将手搭在过来的女子身上,不动声色地扫过裴晏舟腰间的荷包,眉宇尽是和蔼之色。“上次的宫宴,你因伤未曾多待,本宫心里一直记挂,今儿个这日头好,便想着让你来坐一坐。”“多谢娘娘厚爱。”裴晏舟跟在皇后另一侧,声音沉稳,幽深眸子瞧不出喜怒。“其实说起来,就算不谈陛下对你的看重,本宫同你母亲也算旧识,如今你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不管如何,本宫都该好好照看才是。”“微臣如今的心思从未避人,娘娘何必挖苦微臣。”裴晏舟唇角衔着淡笑,像是带着自嘲,周身却又偏偏有一股子难以忽略的矜贵。“本宫这是心疼你。”皇后停下步子,锦缎绣帕轻点唇畔,金凤步摇在日头下熠熠生辉,尽显雍容华贵。“你母亲去得早,陛下早几年便嘱咐过本宫,待你沉稳一些,一定要好些替你相看,万不能被人忽悠了去,如今几位皇子都已落定,你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自是不能落下太多才是。”“微臣如何能同几位皇子相比。”裴晏舟拂过腰间荷包,似想起什么,眉梢添了几分落寞:“若是娶不到心仪之人,这亲事不定也罢。”“胡闹!”几人走进殿内,兽嘴里有淡淡白烟飘出,带着极淡的清香。被唤作俪儿的女子紧咬红唇,不敢相信竟是从世子口中听到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她顾不上规矩,紧蹙秀眉,遥遥望向裴晏舟。“为着个女子世子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就不怕旁人议论吗?”“议论与否,与姑娘无关。”裴晏舟当着皇后的面冷下脸,随即薄唇紧抿成线,移开目光。皇后并未责备,也像是没瞧见旁侧女子的脸色,只同着他话着家常。裴晏舟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主,整日里办差,手上时不时就要沾点血,极少有耐性去回复这等儿女情长之事。眼下见皇后像是听到了想听的话,他不过坐了片刻便起了身。“陛下今日下了新的差事,微臣眼下没法多陪娘娘,若往后娘娘得空,臣再同祖母一起进宫请罪。”“好端端的,如何就说到了请罪二字?你得空来瞧瞧本宫,本宫和陛下就已是万分欣慰。”得了点头,裴晏舟离开得极快。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皇后眼中才恢复了几分凌厉,和煦的脸色也淡了些许。而旁边的姑娘扯着帕子愤愤不平,一双眼气得通红。“姑母,他,他竟是这般不将您放在眼里!”“本宫还道他不好拿捏,原也还是个孩子心性。”“姑母!”“好了。”皇后目色沉了沉,看回眼前这个有些任性的侄女:“裴家不是你能待稳的地方,他既同你无缘,往后这事莫要再提。”“可姑母真要让他求娶许幼宜?许家也不是太子表哥一脉,若是起了旁的心思”“谁同你说的这些?祸从口出的道理还要本宫教你不成!”皇后面色顿时冷淡下来,透着沉甸甸的威压,“本宫不会委屈你,但你也须得懂事!京都城里不止一个裴家,只要你乖乖听话,自是有能让你稳坐主母之位的世家。”“是,俪儿明白。”见这侄女低下了头没再争辩,皇后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她亦是想拉拢裴晏舟,好让其成为太子的助力,但他性子桀骜难受掌控,又得陛下看重,她自然不愿因着这么一场婚事,闹得面上不好看。左右她族里姑娘多的是,这个看不上还有旁人,时日一久,代替许幼宜,也不是什么难事。办完差事,裴晏舟踏着月色回了府,前厅里放着好几箱物件,摆在屋子中央。一直无人打理唯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宫里头出来的东西,没有他的令,旁人不好造册。“世子,这些都是皇后娘娘让人送来的物件,说是留着赏给未来世子妃,奴才不知如何处置,便放在这处没动。”见裴晏舟目光落到那些东西上,王管家让人打开了箱子。里头不少姑娘家的首饰,一箱一套,甚是耀眼夺目。“她既是要我赠与世子妃,那你便挑一套给许家送去。”“这爷,您同许家到底还没到那一步,若是许家姑娘真带了您送的礼,怕是往后不好收场。”“不好收场就不收场,何况这些东西,许幼宜瞧不上,收着玩玩罢了。”宋锦茵端着茶盏进来,听见他说起许家的事,不欲打断,抬起的步子又重新放下,退回了门外。原来他二人,已经到了皇后娘娘都开始赠礼的地步。只是连宫里的物件他都觉得不够,不知三姑娘那处送来的头面,裴晏舟会不会满意。“不好好在屋里躺着,跑到前头来作甚?”不知裴晏舟是何时瞧见了她,宋锦茵微一愣神,那话便传了过来。她垂头踏进厅内,绕过木箱,将东西放到桌上。她如今并未完全痊愈,本是不用来前头当差,只是这些入库房登记的活向来都是她在做,王管家怕临时换一个人容易出乱子,便好说歹说地将她给糊弄了过来。“脸色如此难看,是打算病到开春不成?”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虞,宋锦茵眉眼低垂,没提王管家让她过来的事。“宫里头的物件要另起簿籍登记,奴婢不知世子如何安排,便跟着王管家过来了。”“整个竹雅院,没有能做这活的人,偏要你来这跟前?”裴晏舟似被冷色浸染,见她本就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不过一日就又少了些血色,在烛火下更透了几分,他眉宇便无端染上了一丝戾色。只是这话落进旁人耳中,像是添着几分讥讽。宋锦茵微张的唇瓣嗫喏半晌,许是没想到裴晏舟会如此嫌她,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好像没说错,旁人也确实能做这活。福了福身子,宋锦茵哑着嗓音开口:“是奴婢逾矩了,奴婢这就回屋。”裴晏舟见她单薄身子退进夜色,没有丝毫犹豫,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垂在一侧的手也忍不住微微抬起。可一想起此刻的时辰,他到底是没开口让她留下。近来他整日里忙着办差都偶尔会想起她如今的伤势,偏她自己不愿上心,还不愿留个好脸色。这般看着,倒显得他过于多虑,也越发难以自控了。裴晏舟下颌紧绷,刻意被他忽略的情绪开始反扑,甚至有了想要摧毁一切的念头。“爷”一旁的王管家见宋锦茵转身时那双沉寂下去的眼,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人是他叫来的,可怕世子迁怒他,那丫头只字未提。这样下去,若是那丫头失了宠爱,他可真就是千古罪人了。王管家正想解释一句,却见面前的人眸色渐深,气息也愈加冷寂。“她若是闲不住,就让她明日起回前头守着,我什么时候回府,她就等到什么时候伺候。”“可是锦茵姑娘的身子”顿了顿,王管家似有察觉,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道:“爷,是奴才叫着锦茵姑娘过来的锦茵姑娘在这处守了近一个时辰,就是怕拖久了有遗漏,误了跟宫里头有关的事,其实说起来,锦茵姑娘心里,还是惦记着爷的。”裴晏舟袖中的手微微一僵,晦暗的眸子里像是有情绪不停翻涌。外头突然落起了雨,黑云遮住月色,冬日寒凉骤然迸发。想起宋锦茵转身时那抹羸弱的身影,裴晏舟喉中发紧。“她如今这样的身子,你让她守着这些死物守了一个时辰?王康久,你如今是越发会办差了!”话音刚落,男子高大的身影便踏进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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