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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脸色一黑,伸手把人拉过,抬手一巴掌落在容倾屁股上,“你这混账女人!”
“唔,好疼……”痛叫一生开始辩驳,“王爷,我就是有那心,我也没那胆儿呀!”
“再说!”
“我就是有那心,有那胆儿,我也没人呀!所以……啊……”
“你还敢给爷有心,有胆儿?”
“王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学着以德报怨,大肚能容,肚里撑船……”那个能屈能伸。认错跟喝凉水一样简单。
湛王听了,忽而一笑,“以德报怨?这么说,被顾家那妇人辱骂了一通后,你准备何时去谢谢她?”
“怎么可能去谢她?我缺心眼呀!”
“坑爹的事儿会做,告状的话都不会说吗?”
容倾听言,紧拉湛王打她屁股的大手,顿住,“王爷可是要给我做主?”
湛王看着她没说话。
容倾一摆手,没心没肺道,“这事儿不用王爷出马。杀鸡焉用牛刀,太大材小用了。再说了,这也不算什么事儿,不过就是听了几句难听的,又没少块肉。我可是个大度的人。”
湛王听了,不轻不重道,“确实不算个事儿。特别,她还是顾廷煜的娘。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该饶了她。”
这话……
容倾眨巴眨巴眼,“王爷说的有道理呀!看在煜表哥的面上,我也不能跟她较真呀!”
“本王没看错,小安儿果然是个念旧情的。”
这夸赞的话,湛王可以说。她还真是不敢应。
扬了扬嘴角,伸手拉了拉湛王的衣襟,看着他脖颈上那依然清晰的印记,容倾眉眼弯弯,“这印记,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湛王伸手把容倾的手拉下,明显不吃她这一套。
容倾抿嘴一笑,随着正了正神色道,“王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鹬蚌相斗,渔翁得利!”
“你想做那渔翁?”
“王爷真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嘿嘿……那天在吴府,相比我听得那几句难听话。我那姨母丢脸更大。所以呀!她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磨刀霍霍,准备收拾人了。而我这挨了骂的晚辈儿,就在家里抹抹泪儿就好了。跟长辈对着干的事儿,我可是不做。我是个孝顺的人。”
“大言不惭!”
“嘿嘿……”
“你这坏心眼儿,倒是不遮掩。”
“我说了,在王爷跟前儿,我不来遮遮掩掩那一套。我还等着王爷给我几个人,去容府搬东西呢!”
湛王听了,损她的话还未出口,小麻雀走来,“小姐,赵小姐来了在外求见。”
小麻雀话出,容倾转头看向湛王,“王爷,找你的!”
这话,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容倾拉开他的手,从他怀里起来,坐在一边,“王爷,让不让人进来?”
“你说呢?”
“我听王爷的。”
“你还真是贤德。”
“王爷,你这话听着像是反话。”
“你没听错!”湛王说完,看了一眼小麻雀,“让人进来。”
小麻雀听言,却是看向容倾,“小姐,王爷说让人进来。怎么办?”
小麻雀话出,容倾瞬时笑了,“呆丫头!”
湛王哼了一声。主子心眼太多,丫头心眼太实,完全相反,唯一相同,都是那么让人堵心。
“王爷都开口了,让人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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