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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依决定放弃思考,听他这么正经说估计也不是故意用来当草稿纸,算了,勉强原谅他。
又玩了几轮,邓楚新和王越有输有赢,最后一次又又又轮到闻依,她真不想喝了,“我选真心话。”
“行行,那老秦你问,有来有往了还。”
秦南山再次转头看,女人脸和耳朵都已红透,一双猫眼清澈又迷蒙,静静望着他。
他心血一涌,心跳蓦然加快。
那晚也是这样,她在他身下,像只小猫一样,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神迷离,哼哼唧唧地叫着。
秦南山喉结上下滑动,移开目光。
“我能留着这个问题吗?”
邓楚新和王越:还能这样?
“能吧那你们私下问。”
靠得近的邓楚新越想越奇怪,这俩人真没事?那对视的眼神可一点不纯洁啊,啧啧啧。
摇骰子玩腻,邓楚新吆喝着进舞池玩玩,这回秦南山没去,闻依也没去,一时间卡座只剩俩人。
几杯啤酒,闻依不至于醉,但她的脸很热,可能跟酒吧内氛围有关,也可能跟身边这个男人有关,她不舒服极了。
“那个,你坐远点。”
沙发位置小,坐四个人得挤在一起,半个小时游戏下来,俩人的腿不可避免有些触碰,闻依忍得难受,这个男人身上每一处她都不敢再碰,即便隔着裤子。
那一晚旖旎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回,真的很要命!
秦南山挪挪屁股坐远,闻依心底长松口气。
越夜酒吧越热闹,舞池里扭动的年轻躯体将气氛点燃至最高点,而某一处卡座却静得出奇。
闻依还是觉得不舒服,口干舌燥,她伸手拿啤酒,秦南山蹙眉,“别喝了。”
她就要喝,一口又半杯,解渴似的。
秦南山轻叹一声,起身,去吧台要了杯水,再放到她跟前桌面。
闻依抬眼看他,又去看那杯水,心情复杂。
但她确实需要这杯水,伸手去拿,掌心碰到玻璃杯时又是一惊,温的。
她挑挑眉,喝下几口。
静寂中身边男人突兀开口:“闻依”
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她暂时不想和他交流,也不知道该和他交流什么,她这一整天都恍恍惚惚,尴尬得很,所以打断:“你别和我说话。”
余光里秦南山低了眸,掩去似乎有些低落的情绪,果然不再说。
闻依捧着水杯,心里又忽然愧疚,仰头长叹。
天啊!!!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要命!!!
一群人玩到十二点多,酒吧门口,邓楚新负责任安排起代驾,特别是女同学的代驾。
先是闻依,他看看先前卡座里亲密挤在一块现在又站得老远的俩人,很是“贴心”说:“老秦,你今晚没喝什么酒,你负责送班长,怎么样?”
秦南山还没回,女人反应极大:“不要。”
等对上某人目光,闻依一下缩进她的乌龟壳,吞吞吐吐说:“我可以自己回,不然,不然乔恩跟我一块回。”
邓楚新:“嗐,你怕啥,老秦又不会吃了你。”
闻依真喝多,软呼呼应:“他会。”
邓楚新几人以为她正常提防男性,没多想,不过也不再劝。
只有旁边听懂的男人嘴角缓缓往上翘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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