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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会提前回来?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大哥除夕才会回来啊。今天是十五号,距离除夕还有十三天,所以刚刚贺霁情绪上头后一点都没想着克制,那一巴掌几乎是用了全力,不管在滕颖之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十三天的时间也足够消退恢复如初了。可是没想到……大哥不仅提前回来,甚至还被舒狄看见了。贺霁心中不安又焦急,无意识地咬指甲,甚至都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舒狄压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两人一路走到一楼大厅,还没见到人,贺霁便已经感觉到空气中压抑冷凝的气氛。这是大哥露面时才会有的气氛,因为关系并不怎么亲密,加之对方位高权重,连父亲滕瑞承在大哥面前都不敢多说什么,至于贺西棠这个继母,就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滕先生,贺霁少爷来了。”舒狄领着贺霁走到正厅,对主座沙发上的男人轻声提醒。那是个模样俊美年轻的男人,一身气势却十分威严,叫人分辨不出具体年龄。他坐在那倚着沙发靠背,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似乎是有些疲惫地闭着双眼,一手轻轻在高挺的鼻梁揉捏,听到舒狄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他的对面是并排坐在一起、坐姿十分规矩端正的滕瑞承和贺西棠,两人看起来虽不至于大气都不敢出,但也确实在控制呼吸,乃至于眨眼的频率,挺着背脊坐在那动都不敢轻易动一下。大厅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但若此时往地上扔一根针,发出的动静想必都比在场的几个人大。舒狄退到一旁,换贺霁走到滕凇身边,他紧张地开口唤了一声:“大哥。”滕凇先是听到这道声音,随后才闻到贺霁靠近时身上弥漫过来的一丝淡淡的桃酒香气,混在酒精里的香甜味道,极淡极淡地萦绕在鼻尖,显然是贺霁从某个地方沾染上的。滕凇这才放下手停止揉捏的动作,他抬眼看过去,打量这个刚被找回家门的弟弟。清俊白净,眼眉很像贺西棠,且已经做过dna鉴定,证实他的确是滕瑞承和贺西棠的亲生儿子,接进家门理所当然。滕凇对此并无异议,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对此说过一句话,毕竟这种小事滕瑞承和贺西棠足以做主,用不着他的过问。贺霁却是吓得忍不住心头一跳,他分明从大哥眼中看到了密密匝匝的烦躁,和掺在这股躁意之中的戾气。至于是不是针对他,贺霁一时也无从分辨。上一世贺霁基本没有跟大哥滕凇说过几句话,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得罪了大哥,吃够了教训,以至于贺霁对滕凇的跪到你知错为止。贺霁心中一沉,后背的冷汗立刻就出来了。滕凇的瞳很深,漆黑匀净,静静流淌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威慑。他看着贺霁,目光十分有重量,那股烦躁的戾气也还在,从舒狄那听到贺霁在画室对滕颖之动手的事后,眼中倒也没有增加其他的情绪。对面坐着的滕瑞承没想到贺霁会对滕颖之动手,一面有些心疼挨打的滕颖之,一面又因为这件事捅到了滕凇面前而担心贺霁。这孩子刚接回家,不了解滕凇,他自然也不想让贺霁给滕凇留下什么坏印象。贺西棠显然也这么想,一直在默默观察滕凇的神情,但是瞧了半天也没抿出滕凇对此是什么态度,便也跟着惴惴不安起来。贺霁沉默许久,才声音有些发颤地开口承认,“是的。”滕凇还是那个充满慵意的姿势倚着沙发,手肘撑在扶手上,微微偏头用指尖抵着额角轻轻揉动,不知是疲惫还是头痛地闭上双眼,声色平板地说:“一会去给颖之道歉。”贺霁被这句话激得眼睛都红了,不等他反驳,实在看不下去的贺西棠颇有些愤愤不平地出声道:“滕先生,我知道小霁在家里动手是不对,您要罚他是应该的,但是您至少先问他一句为什么动手打人吧?”滕瑞承难堪又尴尬,悄悄拽了拽的贺西棠的袖子让她不要多嘴。贺西棠本来就心疼亲儿子流落在外20年才回到自己身边,前两天又被滕颖之一盘核桃酥送进了医院,命都险些没了,直到现在情绪都还没有平复。别说是贺霁,连她都想去打滕颖之两巴掌,自然也不觉得贺霁自己动手泄愤有什么不对。现在还要让贺霁为此去给滕颖之道歉?这纯纯侮辱人吗!当即也不管滕瑞承怎么暗示了,满眼都是护子心切,“您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让小霁去道歉,是不是有失偏颇?您别忘了,小霁才是您的亲弟弟!”滕瑞承停止了自己的小动作,扭头叹气。贺霁也看向贺西棠,用眼神制止她,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必要维护他,只会惹滕凇不悦。经历过上一世,贺霁很清楚滕凇并不是一个看重血缘亲情的人,否则父亲滕瑞承也用不着像家族里其他人一样见了滕凇也得毕恭毕敬,哪里有亲生父亲的排场。妈妈这个时候拿血缘作伐子,实属是在闹笑话。他心里明白,滕凇此时并非是偏向滕颖之,上一世他都未曾多搭理滕颖之一句,冷情冷性的人何来偏心?眼下不过是在以家主的身份处理这次的矛盾而已,只是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实在是让贺霁心中憋屈,敢怒不敢言。他憋屈,贺西棠一直是庄园内说一不二的强势女主人,自然更憋屈,提着一口气还要再说什么时,滕凇看过去,眼底溢出一丝清光,金尊玉贵的表相下是一股冷若冰霜的严肃,“住口。”贺西棠脸上一白,立刻就哑火了。贺霁连忙转移火力,“大哥,是滕颖之明知道我核桃过敏,还故意给我送核桃酥骗我说是花生酥,害得我险些死在医院。我今天刚出院,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打他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笑眯眯地骗我吃过敏原,是不是怕我被接进家门威胁他的地位?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走,回到我养父母那里,这几天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言辞虽有些激烈,倒也不卑不亢。贺霁知道滕凇不重感情,但是他知道滕凇欣赏哪种人。贺西棠急急地脱口而出:“你不能走!要走也是……”话还没说完,滕瑞承猛地踢她小腿一脚打断,贺西棠也知道这话不能在滕凇面前说,堪堪闭上嘴。“是这样吗?”滕凇目光一转看向陆伯。陆伯点头道:“前几天贺霁少爷的确是吃了小少爷送去的核桃酥过敏入院的。”滕凇闭了闭眼,烦躁地长出一口气。陆伯紧接着道:“只不过贺霁少爷说小少爷骗他那是花生酥,小少爷却说他从未骗过贺霁少爷。”“你来说。”滕凇看着贺霁,眼里的烦躁几乎溢了出来。贺霁不知道滕凇究竟在烦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滕凇像今天这样明显的流露出某种情绪。但此时他也明白,同样的一句话,在滕凇面前只有说一次的机会。这个谎要不要继续……思虑几秒,贺霁还是咬着牙坚定道:“是他骗我!”父母都在旁边,顶着滕凇的威严贺霁也不可能推翻自己的指控,反正没有证据,他也不怕和滕颖之对质!任谁都不会相信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冒险,就连贺霁也是因为经历过上一世,知道自己不会死才吃下过敏原的。闻言,滕凇神情未变,对陆伯道:“核桃酥还在吗?”“在的。”陆伯立刻亲自去厨房从冰箱取了两份核桃酥来,摆在滕凇面前的茶几上,“贺霁少爷送医那晚吃的核桃酥我都保留下来了,这份是小少爷做完后遗留在厨房的,这份是贺霁少爷当晚吃剩下的。”银质托盘里,两份核桃酥颗颗小巧圆滚,表皮确实洒了一层薄薄的花生粉。陆伯指出是贺霁吃剩下的那份里,最上边是一颗被咬去一半核桃酥。一颗也没比鹌鹑蛋大多少,显然是照着一口一个的分量做的,这么小的一颗,居然还能剩下一半。滕凇从贺霁吃剩的那份里拿起一颗冰凉的核桃酥,直接在指尖捏散,即使在冰箱里冻了好几天,还是有一股浓郁的核桃香气弥漫开来,中间还夹杂着不少的核桃碎。香酥的渣子哗啦啦从滕凇指尖洒在托盘上,到底是核桃酥还是花生酥,不用尝,此时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了。舒狄立刻掏出真丝手帕递给滕凇。滕凇擦着手上的碎渣,目光沉甸甸地落在贺霁身上,“跪下。”他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冰冽的眼神足以说明他对此的看法和态度。贺霁没想到陆伯居然会特意保留这份核桃酥,更没想到滕凇会亲自验证,顿时苍白着脸呼吸急促起来。滕瑞承和贺西棠的眼神也变了,前者看着贺霁明显多了丝谴责意味,后者则更多的是担心滕凇会罚他跪到什么时候,毕竟,这孩子从小就身体不好,今天也才刚刚出院!父母对此不敢多言,贺霁也知道向谁求救都没用,即使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咬着牙当众跪了下去。他背脊笔挺地跪在那,倔强道:“我十几年没有吃过核桃,更没想过他会刻意针对我,所以根本没注意这到底是什么。”滕凇并未理睬他这句解释,收回视线直接起身往电梯走去。贺霁不死心地盯着滕凇透出冷漠意味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错,我不会跟滕颖之道歉的!”滕凇没有回头,只传来他低沉威严的声音,“那就跪到你知错为止,跪到颖之原谅你为止。”这栋小楼只有滕颖之在住,滕凇进了电梯说明并不是离开,显然是上楼去看滕颖之了。贺霁红着眼睛跪在那,两手紧紧在身侧握成拳,用力到骨节发白,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明明一切都尽在掌握,占有优势,为什么大哥一回来就……是自己太冒进了吗?贺霁仔细想想后便否决了,不是他冒进,如果他知道滕凇今天会突然回来,他根本就不会打滕颖之那一巴掌!是哪里出了变故?为什么只有除夕才露面的大哥,会跟上一世不同,十五号这天就回来了?贺霁陷进自己专注的思考中,连一旁滕瑞承不住劝他去跟弟弟道个歉的话都没听见。楼上,电梯打开后滕凇便轻车熟路地走到滕颖之卧室门前,他眼里的躁意似乎越来越重,长眉紧蹙。此时滕凇连敲门都忽略了直接要开门,用力之下没有推开,才意识到从里面反锁了。“笃笃笃”滕凇耐着性子敲门。里面立刻传出少年带着委屈的闷闷哭腔,“不用你们管我!”滕凇声音低低地开口:“是我。”房间里安静了一小会,随后门锁轻轻转动,门扉从里面悄悄打开一扇,露出挨在门边眼眶通红的少年,他探出半个脑袋,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门缝也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点点,仰头看着滕凇,一颗泪珠刚好从红通通的眼尾滚下去。满室浓郁的桃酒香气在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滕凇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一手握着另一扇门边防止他关上,低头看着他轻声说:“不想让我进去吗?”滕颖之眼里除了泪水还有一丝丝的无助,在看到来人是滕凇之后,眼神也没有很明显的变化。只是滕凇都这样说了,滕颖之还是松开把手,转身回到刚刚窝着的地方,继续窝着。滕凇随即推门,走进满室盈盈荡荡的桃酒味中,眼里那股外露的烦躁情绪也肉眼可见的湮灭在这股香气里。带上门后,滕凇在床边找到了缩成一团的滕颖之,他抱着膝盖窝在地毯上倚着床,脑袋枕着膝头,脸颊下压着的是一袋已经开始融化的冰块。肩头还在微微耸动着,滕凇能听见他发出的细小也隐忍的抽泣声。满是伤心和委屈。身体不好的人,力气倒不小。滕颖之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厌世情绪中。且深觉自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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