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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被激活了几千年的书本世界。”
宁瑷望着姜笛儿,声音悠远,开始讲述起她看到的世界真相。
“作为创造了这个世界的那一族的后代,说你是这个世界的核心也不为过……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羌’字,那可不仅仅是一个字,更非疤痕,而是打开这个书本世界的钥匙……
我看到——
你在书外的世界,被很多人跪拜,他们都喊你‘羌’,我想,这应该是你们那一族最高统治者,或者身怀某种神奇力量的人才会有的称呼……
我看到——
你从漫天风沙中走出来,走到了一个重伤垂死的男人面前,那个人,长着一张和薄越一模一样的脸……
我看到——
你为了救他,献祭了自己,和已诞生意识的书本世界沟通,一本发着圣光的、周围空间扭曲的书无风自动,你将他的魂体投入了书中,自己也跟了进去……”
宁瑷说到这里,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她有些疲倦地垂下眼,没有看到姜笛儿因为她的话而变幻的种种神情,也没有看到姜笛儿背后隐约的空间扭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终于想明白了……
这个书本世界的意识让我提前预知,其实是为了警醒我……
你和世界意识达成的协议注定会让你和薄越再续前缘,不管通过如何神奇的手段……
而我和你虽然注定因为自幼被抱错的关系产生纠葛碰撞,但我其实可以选择另一条路,是我自己走茬了……
是我自己走茬了……”
宁瑷不停地重逢这句话,抬眸望向姜笛儿,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在笑,又似乎在哭。
随即她突然站起身,转身离开了会见室。
姜笛儿坐在原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隔音玻璃对面,不发一言,神色莫测。
直到狱警过来提醒她该出去了,她才起身。
出了监狱后,发现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阳光从云层后射出来,有些刺眼。
姜笛儿抬起手,挡了一下阳光,就这么在原地停了好久。
久到太阳再一次躲进云层后面。
她抬步,发现因为站立过久,脚已经开始发麻。
意识到这一点,她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只缓了缓,等最强烈的那阵麻意消退后,才重新提步往前走。
宁瑷的话还响在耳边,她说的话并不长,但因为信息量十足,实在不好消化,又混合着各种奇异的声音,嘈杂不堪。
脑子里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带来的错乱感使得姜笛儿有些分不清楚当下和过往。
她仿佛与这个世界割裂,又仿佛在与这个世界彻底融合。
脚腕处那个“像羌字的疤”处传来惊人的烫意,似火在烧,却不痛,只是热,热到灼心。
下一秒,姜笛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姜笛儿睁眼看到的是纯粹的白,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耳边很安静,没有怪异的嘈杂的声音。
她在医院。
意识到这一点,姜笛儿便要坐起身来,然而身体乏力,她动了一下,没能做起来,倒是惊醒了病房里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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