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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起身,在他面前跪下:“皇上每日将皇孙带在身边,甚至让他听政,他再早慧也不过才六岁,少不得要安排几个辅政大臣,皇上这时候将昌王和宁王召来京中,目的再明显不过,可昌王、宁王他们甘心吗?”
“住口!”林太傅道,“北戎正虎视眈眈,我们应上下同心、一致对敌,而不是窝里斗!”
“先生所言极是,北戎是最大的威胁。”谢疏顺着他的话道,“之前一假一真的两个消息,很可能是北戎王故意为之,他远在关外蛮地,却能使出这样的离间计谋,必定对皇上、对太子的秉性了如指掌,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们不能再乱,因此要速战速决,稳住朝堂。”
林太傅闭上眼陷入沉默,许久后叹息一声:“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事……起来吧。”
谢疏抿紧唇,眼底滑过一丝失望,他起身坐回去,端起茶盏轻轻晃了晃,盯着那圈涟漪蹙眉,仰头将冷掉的水一饮而尽。
天色彻底暗下来,谢疏与林太傅一道用了晚饭,之后便在太傅府的客院安顿下来。
思正往木桶里准备了热水,伺候谢疏脱了衣裳,扶他坐进去。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思正道:“应该是言正把药煎好了,公子,我去给他开门。”
谢疏抬眼:“嗯。”
思正走到外间,拨开门闩,将门打开,站在廊下的身影却比言正高大许多,思正抬头看清来人,大吃一惊:“世子?!”
谢疏蹙眉,立刻起身去拿衣物,却不当心脚下一滑,摔进水中。
嵇重听见动静,神色微变,急忙推开思正冲进去,一把将谢疏从水里捞起,见他被呛得剧烈咳嗽,忍不住手忙脚乱地擦掉他脸上的水渍。
面颊上传来略粗糙的磨砺感,让谢疏莫名打了个激灵,他抬起眼瞪向不速之客,浓密的眼睫毛上残留着几滴水珠,在他眨眼时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至下颌,摇摇欲坠。
嵇重的目光到下颌处便及时止住,余光瞥见大片瓷白,忙抬起眼睑,对上谢疏的双眸,那对黢黑的瞳孔里有着明显的怒火,亮得惊心动魄。
嵇重专注地看着他,尽管极力克制,却依然掩不住眼里渐起的灼热,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将贴在谢疏脸侧的发丝拨开,余光瞥见发稍缠绕在颈间,随着他的动作,发稍慢慢离开那白得晃眼的脖颈,在水面上轻轻荡开。
嵇重定定神,尽力让嗓音平稳:“彦知……”
谢疏忽然抬手,溅起的水花中寒光微闪,一把锃亮的匕首迎上面门,直抵嵇重的眉心。
嵇重抬手,轻而易举便捉住谢疏的手腕,那截手腕又细又滑,宛若无骨,嵇重手指没敢乱动,却也没舍得松开。
谢疏挣了挣,冷着眉眼轻笑:“刚才府里没听见动静,难不成世子是偷偷溜进来的?”
嵇重深深看着他:“嗯。”
谢疏讥讽道:“世子连皇宫都敢硬闯,怎么到太傅府上却做起了贼?是欺负太傅府里养不起多少护卫,可以任你肆意横行么?”
嵇重道:“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太傅。”
谢疏:“我身子不好,也不便打扰。”
嵇重放轻声音:“我只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谢疏蹙眉,他故意对嵇重动手,说话也毫不客气,为何嵇重完全没有被激怒?难道前世真是因为中毒导致性情大变?
嵇重忽然侧头,低声道:“太傅来了。”
谢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外面果然很快传来了动静。
太傅已经进了院子,正由言正领着走来。
嵇重似乎不打算与太傅打照面,松开手,起身走到净室一角,在屏风后站定。
谢疏揉了揉被他抓过的手腕,滚烫的灼意渐渐消退,却留了一圈红痕。
思正从架子上取了衣裳:“公子可要穿衣?”
谢疏将手搭在木桶边沿,正要起身,又顿住,扭头朝嵇重看去。
嵇重与他对视片刻,反应过来,气息微滞,忙背过身,腰背紧绷出僵硬的线条。
作者有话要说:三郎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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