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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下去的时候,万老爷季先生跟舅老爷赫然在坐,五娘略观察了一下,显然精心收拾过,却依旧掩不住脸上酒色过度的疲惫,近些隐隐还能嗅到混着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可见昨晚上玩的多开。
看见五娘,舅老爷有些意外:“怎么五郎也去吗?”以舅老爷想,这远房的表弟既然是跟出来玩的,留在清水镇多好,考试就没必要去了吧,毕竟也不是他考,而且,这祁州书院的考试虽不比乡试,得考上好几天,也得整整一日,分三场,早上辰时开考,第一场先考经史,考完可以休息用饭,下午考两场,第二场考策论,最后一场是诗赋,待三场考完已近酉时,也就是说,去的话得在书院外待整整一天,他个小孩子能待得住吗。
五娘巴不得不去呢,如果不去陪考就能得空逛逛清水镇,做一下市场调研,心里也好有个谱,免得到时候抓瞎。
想到此开口道:“那不如五郎就留在店里候着二哥哥的好消息吧。”
万老爷却道:“你不去怎么行。”
舅老爷一愣看向他:“为什么不行,又不是五郎考书院。”
万老爷有些不知怎么答话,瞄了季先生一眼,季先生会意:“虽五郎不考书院,但作为读书人既来了清水镇,不去见识见识有文萃之称的祁州书院,岂非憾事。”说着看向五娘:“五郎少爷既是来长见识,这祁州书院便是最大的见识,岂有不去之理。”意思就是必须去。
二郎也道:“书院建在半山,听闻景色极佳,五郎若去了说不准诗兴大发,又能得几首佳作。”
舅老爷颇意外的上下打量五娘一遭道:“原来五郎这般有才,年纪小小都能作诗了,可真是深藏不漏。”
五娘只能笑着假客气:“二哥哥说笑话儿呢,其实就是几句顺口溜罢了,算不得诗。”
舅老爷倒是信了,笑道:“你这么小的年纪,能做出顺口溜也不容易,比你承运表哥都强多了。”
万老爷生怕大舅哥又瞎问,忙道:“既吃饱了就走吧,还得上山呢。”
一行人从罗家店出来,上了马车,五娘本以为马车能直到学院门口,谁知只能到山下,想去书院得从石阶步行上山。
山下只有个异常有气势的牌楼,旁边还有下马石,这东西五娘知道,就是不管你多大的官,到这儿也得下马走上去,可见这祁州书院的背景有多牛。
人家当官的都得走上去,自己这种小老百姓还能说什么,没看见山道上三三两两往上走的人吗,从衣着打扮上就知道非富即贵,前面便有一群人,有两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拿着装笔墨的书匣子,提着食盒,还有个穿着体面的大丫鬟在旁提着个水壶样的物件,簇拥着中间那个穿青色锦袍的的公子拾阶而上。
五娘正看着,忽身边的冬儿道:“前面好像是温良姐姐。”冬儿刚说完,二郎便高兴的喊了句:“景之兄。”
便宜二哥这一喊直接把柴景之喊了下来,又是一番见礼后,相携上山,温良看见五娘,笑着打趣:
“五郎少爷不是说不想童试吗(),怎么也来了。
五娘咳嗽一声道:我是来看风景的。
温良才不信呢?()_[((),捂着嘴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小厮拿着,她自己拉着冬儿说话儿,五娘一边走一边看风景,是真看风景。
这一看倒是明白为什么书院会建在这儿了,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祁州还有这么秀美的山景,山势轻缓,视野开阔,沿着山道两侧都是桃树,也不知是原来山上就有的,还是后来种的,漫山遍野都是,正是三月花期,桃花开了满坑满谷,远远望去,烟霞蒸蔚,美如仙境,近处一道蜿蜒清溪,顺着山道而下,一阵山风浮落枝上的桃花,落在水中,着实惊艳,如此美景,如果那些酸儒大概又要吟诗作对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听后面季先生道:“如此美景当赋诗一首。”
五娘一听赋诗,立马加快了脚步,三两下跑到了便宜二哥旁边,二郎见她忽然跑了上来怔了一下:“五郎可是有事?”
五娘摇脑袋:“没事,就是想听二哥跟柴家哥哥探讨学问。”
柴景之听她这么说倒是笑了:“你又不考童试,听我们探讨学问做什么?”
五娘都想翻白眼了,这柴家人怎么回事,从主子到丫鬟怎么都喜欢揭人伤疤,自己不就说了句不考童试吗,怎么就来书院也不行,听他探讨学问也不行了,更何况,这是自己想考就能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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