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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台下走来一众年轻小娘子,个个衣着艳丽,容颜娇美,正在喋喋不休地争论哪位郎君生得最俊朗。
十四五的姑娘,比这炎炎夏日更有热意。
陆卿婵觉得偷听不太好,可她此时若走下去,只怕会更不好。
她心想快要正午,她们应当也不会待太久,于是便百无聊赖地坐在了长椅上,慢慢地思索府里的事务。
可姑娘们此起彼伏的争论声,还是传进了陆卿婵的耳朵里。
一个小姑娘憧憬地说道:“方才那个青衣公子真是好看,连崔世子都没他那般好的气度!”
另一人紧忙打断道:“你在想什么呢?那可不是年轻公子,是御史中丞柳少臣!”
陆卿婵指尖颤抖,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玉佩。
明明已经过去那样久,听到柳氏的事,她的心头还是会一阵阵地悸动。
有人低声嘲笑道:“往日他腰金衣紫你认得出,怎么换了身青衣就认不出了哈哈哈……”
“要我说,柳中丞的从侄柳节使才是真的俊美!”又有个姑娘插嘴道。
有人质问她:“柳节使不是刚入朝吗?你在哪儿见到的?”
“你听我说完!”那姑娘继续说道,“昨日朱雀大街不是封路了吗?我随姐姐从外面回来,在那边停滞了许久,但龙武军那群吃闲饭的就是不肯放行,最后连京兆尹都得绕路!”
“我就是在那时碰见柳节使的。”她滔滔不绝地说道,“定远侯赵崇你们认得吧?生得是不错,可在柳乂面前,显得既粗鄙又貌寝,根本叫人没眼看。”
柳乂的名讳被说出时,陆卿婵再也不能克制心间的震颤。
他是一方节使,怎么会突然入朝?
她的脸色苍白如雪,手指紧紧地攥住玉佩,只想快步走至无人地,可是腿脚沉重,让她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而且你们知道吗?”那姑娘说得眉飞色舞,“那龙武军的军士见到柳节使,一点都不飞扬跋扈了,个个怯弱得跟耗子似的。”
她娇声笑道:“赵崇刚刚还跟他攀谈,好似很熟稔,见那龙武军的将领恭恭敬敬地请柳乂过路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她形容得贴切,陆卿婵也有些想笑,但心里更多的还是紧张与无措,她实在想不出如今该以什么面容见柳乂,若是能避开,最好还是不见。
姑娘们离开后,陆卿婵缓缓地扶栏而下。
她垂着头,脖颈雪白,唇色嫣红,像是画卷里走出的仕女。
因全部的注意皆放在脚下,陆卿婵没有留意亭台的中央正站着一个男人。
他的身形高挑瘦削,英姿挺拔,像是亟待出鞘的剑,周身带着清隽的贵气,纵是鸦青色的外衣也没能压住他的落拓潇洒。
俊美清举,神姿高彻。
眸里似有蟾光流溢,清澈如水。
与他对上视线的刹那,陆卿婵的心房猛然震动起来,离开河东那年,她就明白她和柳乂兴许此生都不复相见。
自去年冬日大病过后,她连做梦都不会再忆起柳乂。
陆卿婵没有生出半分重逢的喜悦,只是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她的唇轻颤着,却半晌没能想出该说什么。
她并非长袖善舞之人,可这些年于接人待物上也算有些长进。
她也曾幻想过重逢的景象,却没想到会来得这样突然。
柳乂执着花枝,淡声说道:“真巧,阿婵。”
他的容颜俊美,仍似少年时持重克制,声音里蕴着少许温雅,当真是君子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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