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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冰尘应允此事时确实抱了“让旧友以体面方式死掉”的私心,但由薛朔说出来却透着强烈的讽刺意味,尤其是最末那句“你有心了”,让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不该回来。”
如此,他也能当薛朔死了。
薛朔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师弟、义子、旧友……都不希望他活着。但他偏偏就活着回来了。
“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若我死在北海、死在那条无名街、死在过去任何一次惊险的战斗中就好了!有时候命硬真不是什么好事,谁都死了,就我活着。”
“薛朔!你不要这样!”
用了几息遏制住失控的情绪,薛朔将目光投向沈冰尘身后,望着窗外感叹:“今年的天暖得早,白辛夷尽放时一定很漂亮,可惜看不到了。”
关于白辛夷为何会成为天清的象征之一有许多种说法。
一是人皇非常喜爱辛夷;二说因为人皇的家乡有很多辛夷花;还有一种解释是因为人皇生在辛夷遍开的季节。
首任东道主建立天清山时立下规矩,禁止砍伐此地的辛夷树。
千年下来,辛夷树越来越多,布满了一座又一座山头。每年春天,天清山有十九座峰会开遍白辛夷,这便是被誉为“琼花烟景”的天清一绝。
这里并非那闻名修界的十九座山之一,但依旧有大片的辛夷树,在薛朔朦胧的视野中如白色的烟霞。若是站在至高的天柱峰望下去,更是“云烟”浩瀚,绵延如海。
天清无雪花胜雪。
曾经有个人在酒后,因为两句闲谈,便豪爽挥手将十九座山峰的辛夷花“送”给了他。但如今也是这个人,要他去送死,死在自己的义子手上。
薛朔摸不清沈冰尘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将他拘押在这里,又亲自到这里说出这番话。明明在心里已经将彼此看得一文不值,却还反复地将这些能唤起旧忆之物递到面前,图什么呢?
“你还有什么遗愿?”沈冰尘对薛朔内心的波澜一无所觉,他如是问道。
虽不想再有什么瓜葛,但有些事,还是不得不依仗沈冰尘的地位。
“杏芳谷谷主方青壶,他与我那些‘罪名’并无瓜葛。请你保证我死后他不会因我遭受打扰。”
“我答应你。还想要什么?”
“一套红衣,丝绦就不必了,我自己有。还有灵均剑,就藏在她坟墓对面的山头,一棵很粗的歪脖子树下,挺容易找的。”
薛北陆,自然要以世人记忆中的样子去死才能发挥价值。
这依旧不是沈冰尘想问的:“我会遣人给你送来。还有吗?”
“为我寻一副能短暂压制伤势的药。”这是必要的,本就身负重伤的他,又被云真仙用“灋度”抽了那么一下子,没有这副药,他只怕都没办法走到决斗的地方。
“还有吗?”
“没了。”
沈冰尘静静地看着薛朔,等待他再为他自己要些什么,然而许久过后,薛朔也没开口。他放弃了,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
薛朔似是想起了什么,骤然开口,沈冰尘打住脚步,侧过头。
“我曾委托杏芳谷谷主方青壶帮我收尸,虽然现在想来有些不妥。但如果他来了,还是把我的尸体交给他吧。当然,你们若执意将我挫骨扬灰也没关系,我没办法反对了。”
收埋臭名昭著的薛朔对杏芳谷无异是一种打扰,但就当成全他一点私心吧。虽然很可能除了刨坟的,不会再有其他人去祭奠,但多多少少,还是想留下一点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并非不想葬回云麓山,或与阿姐同眠。只是师弟恨极了他,萧家也恨极了他,怕是更乐意将他的骨灰倒进臭水沟,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沈冰尘不甘地追问:“就这些?”
“就这些。”
“我答应你。”留下这句,沈冰尘再不犹豫,朝外走去。
在他出门之际,薛朔补了一句:“此战过后,薛朔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沈冰尘没有回应,但薛朔知道他听见了。门阖上时发出了不和谐的声响,这次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说了:不是所有和薛朔有纠葛的人对薛朔都有“逾越当前关系”的想法。当然,有这种想法的gdx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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