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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诗槐亲密地挽着苏垂云的胳膊,“哦,对了,我这有条录像,垂云姐要不要看?”
苏垂云感受到胳膊上温暖的触感,心里被惊了一下,和明舒的一只手能拢得过来相比,乔诗槐就圆润很多了。
苏垂云默默收回胳膊:“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瞎子,看不了。”
乔诗槐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她知道苏垂云眼睛不好,但在相处过程中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人竟然真的看不见她表现得太自然了。
就连伤了的右腿也完好地站着,如果没有带着固定的支架,指不定比她的行动还利索。
乔诗槐慌忙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苏垂云摆摆手说没事,“什么录像?”
一提到录像乔诗槐就来劲了,她把录像打开,边听里头的声音边讲解。
苏垂云频道正在播放录像的手机屏幕,只见在一处嘈杂的酒吧里好几个夜场小姐把宋惜环绕住,一瓶瓶酒往她嘴里灌。
有红的,白的啤的,还有混合着的烧酒,地上已经空了好几瓶,而那几个小姐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唔——我不要喝,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见苏垂云!她不可能同意你们这样做的!”
周边人调笑着音乐声开到最大,硬生生地压制住了宋惜的叫喊声。
宋惜身上的白裙子,在酒水的浸泡下贴在身上,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卡座上。
宋惜用手指按在舌头根部,想把酒给吐出来,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灌酒。
呕——咕噜噜。
苏垂云看得瞳孔猛缩,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谁干的?”
乔诗槐笑笑耸耸肩,一般人看到这幅画面,不会想着录像,而是匆匆离开,录像的人肯定是被背后雇主授意。
苏垂云不愿相信,“是明舒。”
乔诗槐:“是明总,如果明总昨天晚上没有赶到,你在盥洗室里,指不定就……”
苏垂云:“就?”
乔诗槐:“就avi了。”
苏垂云心想妹妹你怎么那么懂啊。
桃花色旗袍的小丫头又粘到苏垂云身上,又缠着她说了好些灰皮耗子的坏话,才摸了摸条几,“我妈让我过来拿这张桌子,做得那么窄,放什么?”
苏家出品的样样,都是复原的老古董,面前的条几用的是香楠木,台面雕刻了云头如意之类的图案,很是雅致,但台面过于窄,不像是用来写字的。
苏垂云:“放你爸牌位。”
乔诗槐:“……”
都说升官发财,死老公,乔家的丈夫本是入赘的,结果在外头处处留香,还差点折腾出了私生子女,把乔家上学搞得一团糟,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出了一场车祸,人没了。
乔诗槐小嘴一撇,“我妈就是讲究,搞出个这玩意儿来,要是我,我就把我爸的骨灰随身揣着,看谁不爽洒那人身上,让我爸庇佑子孙去。”
苏垂云:“……孝死我了。”
检查完条几,乔诗槐道:“明总最近在市中心买了栋办公楼,里面的装修刚做完,现在需要一些能提面子的好东西放在办公室里,我妈昨日送了一幅宋朝的画卷去,就当是乔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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