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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出去的随从悄无声息地走了回来,说道:“城主,你说他是不是听闻了我们暗鸦门的名头,又知晓你刚坐上醉城城主之位,便急着赶着来投奔你了?”
郝旭日觉得随从说的有些道理,不禁气道:“他倒是想得美,如今他已是整个正派的公敌,我又与他素不相识,我会冒着和正派作对的危险收留他?”
说到这里,郝旭日呵呵地冷笑一声,不耐烦地挥手道,“把他赶走,直接赶出醉城,以后让那些看门的人把门看紧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
下人皱着一张苦瓜脸,犹犹豫豫:“可是城主大人……”
“听不懂人话吗?”随从骂道,“城主都吩咐下来了,还不快去!”
下人深吸口气,语速极快地说:“他还让我代问城主大人,可还记得一个叫如柳的女人?”
郝旭日彻底愣住。
当年他亦是寻找那个小怪物的众人之一,只是小怪物藏得深,他翻遍整个魔界都没能瞧见小怪物的影子,气愤之下只得在如柳身上下功夫。
偏偏如柳的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他用尽手段都无法将其撬开。
后来他听说如柳招架不住意图逃跑,索性让人把如柳关起来严刑逼问。
谁知如柳那脆弱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才过去一宿,如柳就被他用鞭子抽没了。
事后,郝旭日懊悔了几日,就完全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若不是下人忽然提起,他连如柳是谁都忘了。
不过当年他严刑逼问如柳的事除了满春园的老鸨外,只有他和他的几个随从知道,那个斛律偃又是如何得知的此事?
郝旭日和随从对视一眼,见随从的表情也是惊诧不已,于是吩咐下人:“让他进来。”
下人应了一声,慌慌忙忙地跑出去了。
郝旭日把手臂往椅子扶手上一搭,冷笑道:“让我看看是谁活腻了,敢来坏了我的心情。”
随从也不去库房拿赏了,阴着脸站在郝旭日身侧。
不多时,郝旭日便看到下人领着两个人走进厅内。
那两个人身着一黑一白,身形相差将近一个头,气质也截然不同。
他的目光先在白衣青年身上流连片刻,才游弋到黑衣青年身上,紧接着两眼一瞪,唰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仿佛见了鬼似的。
他身后的随从也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他、他不是那个小孩吗?!”
郝旭日也认出来了。
当年如柳堕入春满园,跟在她身边的孩子也颇受关注,那个孩子虽小,但五官生得极为好看,还有不少人想从如柳手里买走那个孩子,都被如柳拒绝了。
后来郝旭日听说了那个孩子的特殊体质,更是对那个孩子的长相和特征铭记于心。
他不会认错!
即便过去十年,即便那个孩子化成灰,他也能把那个孩子认出来。
可是那个孩子怎么变成斛律偃了?
一连串的问号把郝旭日的脑海挤得满满当当,他指着斛律偃,正要把心中所想问出来,就见斛律偃甩出一条带刺的长鞭,直直抽向他的脑门。
啪的一声脆响。
连带着长鞭抽碎骨头的声音。
在安静的厅内显得格外清晰,令人头皮发麻。
郝旭日旁侧的随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浓稠且猩红的血水溅了满脸,血水流进唇缝里,恶心得随从头发根都立起来了。
“你敢伤我们城主?!”
随从的脸肉眼可见地抽搐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以最快的速度唤出法器,二话不说袭向斛律偃执鞭的手。
却不想刀在疯狂涌动的气流中碰到其他东西,猛地一震,随即被弹开。
随从的手被震得发麻,灵力反噬,喉间涌出一阵腥甜,他急忙后退,再定睛一看——
刚刚弹在他刀上的是一个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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