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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穆的五感都捕获到了来自身后的巨大危机,发出警报轰鸣,但偏偏这个时候——他站着归站着,但两条腿却跟不存在没什么差别了。
一个攒足劲儿冲刺终点的混球——没错,称呼里加上了浓厚的感情色彩——以为得到了解脱,却忽略了人体猛冲的惯性有多恐怖。
好吧。
或许他其实没有忽略,他只是对千穆的行为进行了错误预判,以为千穆跑完会立马倒地不起,完全没想到对方不仅没倒,还稳稳当当地多挪动了几步。
混球发起胜利冲锋——发现运行轨道前方多出一道红色身影——刹车——耗尽洪荒之力勉强刹住了。
然而后面被挡住视线的人没刹住。
千穆当时的表情可以用“茫然”来概括,而当他猝不及防被萩原研二一头撞上时,“茫然”不受控地瞬变成“错愕”和“恼怒”,使不上力的双腿当场倒戈,整个人脱力向后歪倒。
“你们在搞什么……危险!”
第一个抵达的降谷零就在千穆不远处挎着身子休息,见此也来不及诧异了,下意识过来扶一把的同时,正好给千穆和萩原研二做了人肉垫子。
而没等最底下的“垫子”降谷零缓口气,罪魁祸首——刹不住车的松田阵平一脸惊悚跌撞而来,大力撞翻了上一秒勉强站稳着陆的三层汉堡,两瓣面包片和中间的肉饼散了一地,还不幸地被可恶的卷毛踩了几脚。
只来得及把松田阵平拎住的伊达航:“……”
瞬间瞪大眼睛的诸伏景光:“……”
慢跑过来的其他人:“……”
“肉饼——不是,源?!你还好吗!!!”
下意识喊出内心所想的诸伏景光大惊失色,慌忙查看间,甚至没来得及关心一下瘫在一起降谷零和萩原研二。
千穆:“…………”
千穆仰头被夹进了略有些不平整的塑胶跑道,身上身下还压着又热又重的两个人,自然算不上好,他一手撑住,晃了晃脑袋,打湿成几缕的刘海歪七扭八地贴着额头,汗珠斜斜地滑过鼻尖。
他赤红的双眼直视诸伏景光惊慌的脸,半晌不眨动,平时的神色像被冰封,犹如高悬于教堂顶端的宗教画——现在这张肃穆庄严的油画却摔了个底朝天,碎得稀巴烂,又宛如铜墙铁壁间出现了崩塌。
崩了,又没完全崩,还有一丝理智拴着。
但似乎距离火山爆发不远了。
诸伏景光在这眼神的注视下竟万分紧张,赶忙伸手想要把他拉起来。
“不、用。”
千穆缓缓伸出没有血色的手指,想要扶额的动作半路改为了撑地,挪了挪身子站起身来。
——下面还有个人呢。
“小千穆!对不住!!!”降谷零爬起一半还未发话,一边的萩原研二倒是反应剧烈,几下蹿起而来,脸色差点比千穆还白,一看就被吓得不轻。
“……”罪魁祸首也过来了。
松田阵平一直热衷于找千穆的茬,这次引发了一场货真价实的惨案,他面色变幻万千,彻底哑然,眼中泛起对他来说非常少见的内疚。
平常和人跌跌撞撞打来打去无所谓,他怎么都不会心虚,但把人换成源千穆就不一样了,没看到他跑完步就险些原地升天了吗!
“对……对不起啊。我送你去医务室。”
“医务室能行吗?我去叫救护车。”
“医科大学就在附近,去那里也可以。”
“小降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伤到了没?”
“没事,小问题,先送情况危急的源君去医务室,我顺便过去上点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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