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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拓报了个分数。安迪立刻面如死灰,原本以为自己能超越他,还准备炫耀一番的。没多久办公室里的客人走出来,开门的时候外面秘书室几人立即坐正,把手中的水果和贪吃蛇放下,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安妮和安迪的状态切换过于迅速,导致严拓都莫名坐直了身体。“那我先走了,程哥。”路辰笑着走出来,程延林站对他点点头:“不送。”意识到自己碰见了谁,严拓感觉浑身不太自然,正想跟安妮说些什么,抬起眼就看到程延林的视线正对着自己。“进来吧。”程延林对他说。严拓只好站起身,走出两步后被安迪叫住,提醒他手里还拿着草莓。于是严拓把整颗草莓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了几下后才走进办公室。进去时程延林正站在办公桌旁,冲他抬抬下巴:“你先坐会儿,我打个电话。”严拓走到沙发处,看到桌上摆着茶壶和两杯喝到一半的茶水,茶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没有半点温度。程延林打电话的对象是外国人,流利地用英语敲定即将签订的合同细节,因为已经反复确认过多次,所以交谈过程还算愉快。严拓垂眼看了茶杯几秒,最后还是抬起头,视线漫无目的地飘在办公室的其他装饰品上。等程延林挂断电话,走过来坐到对面,才问他:“喝点什么?”“不用了。”严拓说。程延林一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来的模样:“来找我有什么事?”“来还钱,”严拓解释说,“前几天房子已经卖掉了,我现在有钱了。”程延林似乎有些无奈,但表情转瞬即逝,导致严拓没看清楚。他站起身,从外套里翻出钱包,抽出一张卡放到严拓面前:“钱打到这个卡里吧。”严拓连忙拿出手机,先拍了张照片,然后才打开银行app汇款过去。“好了吧?”见严拓放下手机,程延林问。严拓点点头。程延林扯了扯嘴角,把银行卡收回去。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昨天听安妮说还以为会很复杂,可到了只是转了下款就结束了。看到手机上弹出扣款成功的短信,严拓感觉紧绷的神经悄悄松了一点,虽然和其他千百条神经比起来不算什么,但能稍微轻松一秒钟也足够了。“没别的事了?”程延林问。“嗯。”程延林似乎有些累,脸上露出疲倦,抬手按了按眉心。见状严拓赶紧站起身说:“那我先回去了。”程延林放下手,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要去面试?”“没有,已经面完了。”严拓如实告知。程延林还要说什么,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刚看一眼就紧起眉头。严拓没再停留,小声跟他说自己走了,还抬起手做了个拜拜的动作。程延林点点头,起身接起电话。严拓走出去的时候安妮不知忙什么去了,只剩安迪坐在外面专心突破着贪吃蛇的记录。和他告别后,严拓走到门口时被前台叫住,递给他一个装着小蛋糕的袋子。“本来下午才发,但我偷偷先要来一份,你带回去吃吧。”严拓还没来得及推脱,门口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外卖员就大声喊:“谁是程先生?你的花到了!”前台赶紧小步跑过去:“这里,这里,给我就可以。”严拓转过身,看到外卖员和前台确认了姓名后,把花递给了她。和安妮说的一样,真是好大一捧玫瑰花。严拓在家等了几天面试结果,最后果然收到没通过的邮件。他没有气馁,只是觉得无奈。就连小规模的初创公司都不聘用他,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呢。几个app都快被刷爆了,几乎能投的简历全投了,有面试机会的也都尽全力准备了,可结果还是一样。严拓睡不着觉,漫画书看不进去,贪吃蛇打着也没意思。他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起来很忙,其实什么都没做。最后坐在地上,他想了很多。想自己的没用,想废物应该怎么在这个世界生存,也想程延林。想送给程延林的那大捧玫瑰花,想一直出现在程延林周围的路辰,还想程延林说的以后只做朋友。严拓站起身,希望自己停止没有意义的思考。目光触及到书桌上的笔记本,他走过去,刚要拿起却不知怎么被锋利的纸边划伤了手。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直到掌心传来轻微的刺痒感,血珠顺着指尖滴在桌上,他才诧异地抬起手,看到长约五厘米的伤口,虽不起眼,却一直在冒血。鲜红的痕迹让严拓瞳孔收缩,有些慌乱地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伤口处的血液顺着水流被冲到水池中,变成淡淡粉红色,最后进入下水道消失不见。一直冲了好几分钟,直到伤口处的皮肤都开始泛白,严拓才关了水龙头。他熟练地找出碘伏,胡乱在上面擦了几下,就将棉签扔到垃圾桶里。心中涌上的厌恶让他不愿去细看伤口,即便那只是无意造成的,可鲜血从皮肤的裂缝处冒上来的画面依旧让他感到恶心。严拓抬起头,能看到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他想笑一笑,可笑不出来。没事的。他将划破的手藏在身后,试图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嘴角僵硬地抬起,其他五官没有变化,看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严拓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低声说:“没事的。”然后他再次看向镜子,露出一个比刚刚要稍微自然一点的笑容,但依旧很难看。可能是镜子的问题,他用掌心擦了擦没有任何污渍的镜子,一次次地笑,一次次对自己说没事,都会好起来的。直到脸都酸了,他也没展现出让自己满意的笑脸。周末照例得去兼职,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这是严拓唯一的收入来源。也许现在需要考虑考虑把兼职转为正职了,反正也根本找不到其他工作。熟练地穿上玩偶服,严拓迈着缓慢沉重的步伐走向工作点。自从程延林来过游乐园,现在连上班的心情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原本普通的街道,现在看到会让他想到之前程延林走过这里;戴上玩偶熊的脑袋时,会让他想到程延林摸过它的鼻子;站在工作地点时,会让他忍不住看向程延林曾走来的路。就连已经看过太多次都看到麻木的烟花秀,再次在空中响起的时候也会让严拓随之颤栗,胸腔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中午休息时,周竞忽然一脸神秘地把严拓拉过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阿拓,帮我参考一下,这个送女孩子她会喜欢吗?”小盒子里装着一条项链,以严拓的审美来看和其他项链没什么区别,也看不出好看还是难看。他问周竞:“你要送给谁?”“当然送喜欢的人啊。”周竞难得脸红,像是怕被偷听一样,声音压得极低,“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我觉得好看也没用,你不是送女孩吗?”严拓问他。“啊,对哦。”周竞愣了一秒,又说,“也没关系,你的审美应该比我的好。”“我觉得好看。”“真的?”周竞眼睛亮晶晶。“嗯,你要送给谁?”周竞小心把项链收起来,放进柜子里,害羞得脸都红了,但还是一副臭屁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这是秘密。”他回头冲严拓龇牙笑了下:“等我告白成功了再告诉你。”严拓很羡慕周竞,各个方面都是。“阿拓,你没谈女朋友吗?”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周竞转脸开始八卦。严拓摇摇头。“那总该有喜欢你的人吧?”“为什么这么说?”周竞一脸理所当然:“哪有为什么,你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肯定很受欢迎啊。”严拓从没觉得自己像周竞描述的这样,他说:“我没有哪里值得人喜欢。”“哈?”周竞瞪大眼睛,用十分夸张的语气说,“阿拓你这说的什么话,现在你这种类型最受欢迎了。”严拓觉得周竞是在哄自己开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信我?”周竞立刻发现他的敷衍,准备摆出证据,“邹静你记得吗?之前她就跟我说过你长得好看。”“邹静?”“聚餐的时候她找你喝过酒,你不记得了?”严拓记得,但是平常没怎么说过话,所以印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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