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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本听地哈哈一笑,心中不无得意。
这两年,他与李长安相处日久,对李家亦有几分了解。李家的这几个晚辈中,李长安的性格最是活泼热烈,抒发起感情来就算是块冰都能给他捂热了。所以,他的夸赞溢美总是带着满满的滤镜,有时候不必太过当真。
但李梦得却不同,他是李家宗子,性情沉稳,一言一行都受李雍严格教导。所以,他的话,一部分亦代表着李雍的意见。故而,李梦得仰慕他,那便是李雍高看他。
“大郎既来了,那就在大营住上一夜,我们爷孙好好亲近一番!”
“谨遵命!”李梦得拱手一揖,应了下来。
此时已是饭点,钟本便下令让属下整治酒菜招待李梦得。哪知这酒菜才上桌,便又有属下来报:钟逊派人相请。
钟逊放下筷子沉吟片刻,向李梦得直言发问:“大郎可愿猜一猜,你太公所为何事?”
哪知李梦得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道:“甥孙不必猜,甥孙知道。就在昨日,离石马氏的家主就已找上钟家,想是为了大豆一事。”
钟本忍不住讶然而笑。“原来是找我来从中说和?”
在钟本看来,钟逊与钟机二人向来都是表面周全骨子里傲气。平日里最会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让人恨地牙痒痒还拿他们无可奈何。这次居然求救到他的头上,可算是将钟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钟本心中正得意,哪知,李梦得突然言道:“并非是找太舅公说和,而是寻宁朔将军施压。”
钟本霎时一窒,整个人立时冷静了下来。片刻后,他目光一扫李梦得送来的黑瓷、文宗纸,再看看桌上摆着的炒菜、文宗酒,身边放着的手炉、足炉,再一想李长安的酒精给他带来的收益,终是出言问道:“大郎,李文宗将豆制品的制法献上,朝廷可有什么说法?”
直至这一刻,李梦得的脸上终于不再是先前的营业性笑容,而是多了几分真挚。
根据大陈律法,官府升堂一般在午时前后。只因这个时候阳光最烈,取其天日昭昭正大光明之意。然翌日巳时未到,钟机与钟林二人便已追上门来。
两人这才刚进门,满脸憔悴的钟林就噗通一声给李承宗跪下了,然后放声嚎啕。“祖远,算舅公求你了!你姑婆青春守寡孤苦一生,膝下唯有微之这一子相依为命,你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李承宗也不含糊,当场也给钟林跪了,哭地比钟林还凄惨还大声。“舅公!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让甥孙怎么做?长安是我二叔唯一血脉,他小小年纪,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要姑婆不顾亲情来取他性命?”
钟林:……
李长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暗道:钟林啊钟林,虽说大家都是守户之犬,但你是中华田园犬,我伯父可是藏獒哎!
然后,他也噗通一声给李承宗跪下了,大声哭嚎:“伯父,千错万错都是侄儿的错!倘若没有侄儿,钟家与李家必不会走到今日!求伯父赐侄儿一死,侄儿愿以性命弥补两家亲情,只求两家言归于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
李承宗闻言,立时转身抱住了李长安惨嚎:“长安!你虽是我侄儿,却是我一手抚养长大,我视你如亲子一般!你要伯父如何舍得?不如取了伯父性命去吧!天啊!就取了我的命去吧……”
嚎完这两声,他又扭头抱住了钟机的双腿,继续嚎。“钟太守,下官愚钝,不知如何教化!求您教教我,此案下官当如何处置?情与法,究竟孰轻孰重?钟家、李家、朝廷,下官又当向谁尽忠?”
钟机:…………
直至李府的婢女送上香茶,这堂上一个比一个能哭的三个男人这才收了泪各自坐定。
钟机两边一看,李承宗还在哽咽着悄悄拭泪,显然还没彻底出戏。而李长安的脸上却已是干干净净,见到钟机的目光投向自己,他竟还回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钟机见状,立时明白到这间屋内究竟谁才是做主的那个。他不由冷笑一声,意味深长地道:“祖远当真教的好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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