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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说到了自家老板,温言书便也就不客气了:“那你们老板呢?感觉愿意在北京打拼的,多多少少都在期待着什么吧?”
“这谁知道?”胖子感慨道,“整天一声不吭地当闷葫芦,就知道赚钱赚钱,也不愿跟我们聊天,更没听说有什么其他计划,那日子过的,是个人都觉得没有奔头。”
来北京赚钱其实不算什么明智之举,毕业生、青壮年,但凡有工作能力的人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狼多肉少、压力巨大,如果不像胖子有个在大城市出人头地的梦,单单这份辛苦得来的收入,真的很难把人留下来。
温言书顿了顿,又问:“那他平时不忙都干些什么啊?有没有什么个人爱好之类的?”
“哪有什么不忙的时候啊!”胖子说,“一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哪有时间发展什么爱好,一闲下来就钻回窝里没个影儿了,偶尔兄弟们约他打台球唱歌也从来不去,这男人真是无趣得很。”
温言书笑起来,他想起自己当初对衡宁对第一印象也是无趣。
那时候高一刚开学,自家老妈找关系把自己安排到正对讲台的第一排,刚巧和衡宁做了同桌,
刚开学那段时间,每天光是被老师盯着温言书都快崩溃了,结果下了课,一边的衡宁不和同学打闹、不参与社团活动,只知道疯了似的埋头刷题,让本就窒息的温言书更痛苦了。
那时候,他无数次和佟语声吐槽自己的同桌是个无趣的书呆子,每天恨不得烧香求他不要再这么读书了。
温言书回想起刚见面时候对他的反感,忽然觉得自己后来能喜欢上他,也真他么属实算是个奇迹了。
“不过如果排到他看店的话,他就看看电脑什么的,认真投入得很。”胖子回忆道,“我确定他不是在玩游戏,这人老土得要死,连农药恰鸡都不知道,我怀疑他只会玩蜘蛛纸牌和三维弹球,这种人还会修电脑,你说他妈的稀不稀奇!”
温言书觉得他猜的没错,衡宁高中时代就是这么个和社会脱节的人,当时流行的卡牌电动他一概不碰,电影电视剧也一问三不知,他的世界里似乎只有读书读书读书,只是当下,世界里不再有书需要去读的衡宁,便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胖子转了一圈,回头看向温言书,神秘兮兮地说:
“为了成为他优秀的心腹,我曾经试着想去看看这种无趣的男人平时上网都看些什么,以便于更好地投其所好,结果好家伙,这人防我跟防贼似的,连个浏览记录都删掉。”
听到这里,温言书记者的好奇心被彻底钓上来了。
优秀的演讲家胖子受到了温言书运动眼神鼓舞,继续滔滔不绝地推理道:
“我平时回去基本抓不到现行,但他一次他看入了迷,根本没听见我回来了,虽然他非常心虚地关回了桌面,但我看到他在看视频,眼睛他妈的都看得滴血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胖子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气贯长虹地大声宣布了自己的结论:
“衡宁这比他妈的肯定是在偷偷看黄!”
话音刚落,一个坚实的手掌扒拉到了胖子的肩膀上。
两个人同时回头,只见那个“肯定在偷偷看黄”的衡宁,面色铁青地站在他们身后。
那一声荡气回肠的“看黄”久久回荡在街巷中还未消散,温言书嘴里的奶茶,便“噗呲”一声全部喷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你在背后说人看黄,看黄的人在背后偷偷看你(划掉)
第10章矜持01
其实温言书打心底里不敢苟同胖子得出的结论,毕竟人得多饥渴,才会选择在网吧前台看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这人板上钉钉的话已经砸到衡宁的耳朵里,他舌头打了个结没及时撇清关系,这零点零一秒的迟疑,便就变成他俩合谋的成果了。
温言书顿时觉得了无生趣,只想着找个高一点的烟囱跳下来结束这平平无奇的一生,而胖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硬质的头发被吓得哗啦啦起立,整个人像一只绽放的河豚。
三个人就这么敛容屏气地沉默了良久,眼看着胖子颤抖的膝盖骨就要砸到地上,衡宁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冷漠道:
“我出去一趟,王斌看店,仓库钥匙给你。”
胖子忙不迭把那钥匙揣进兜里,而后仿佛脑抽一般抬头眼巴巴盯着他望。
只见衡宁眉头一皱,胖子立马弹射起步,抱着钥匙拉着一边的温言书就跑了。
温言书感冒根本没好全,这一通强风拂面咳得他眼冒金星。
胖子赶忙伸手帮他拍了拍,整个人依旧心有余悸:“你说他刚刚听见了吗?”
“你吼那么大声,村口聋了十年的张二爷都听得见。”温言书喘着气吐槽道。
“那他居然不解释?!”胖子跳起来,“说明我猜对了!这丫就是在……”
“你要是再大声点儿,二环路的交警都能给你吼过来了。”温言书及时打断了他的大放厥词。
但确实,正常人要是被误解做这种事,怎么也得申辩一下还自己清白,而像他这样闭口不谈,最大的可能要么是真猜对了,要么就是他想用这样的猜测掩盖一个更见不得人的事实。
想到这里,温言书就及时刹住了车——作为记者的好奇心,应当是用在发掘事情的真相上,而不是窥探其他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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