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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听得眉头紧拧,只是下颚被陆戈掐手心里,躲也躲不掉。
“跟我说说什么情况?”陆戈微微斜着上半身,晃晃池朝的小脸,“哥哥哪里又惹着咱们玻璃心小弟弟了?”
池朝被这几个称呼臊的不行,掰开陆戈的手攥在手里:“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喝酒还能开车去接你?”陆戈笑道,“脸上挂不住就赖别人。”
“你挂得住,”池朝低头去看自己握着的手,“你脸上最挂得住。”
陆戈手指头一曲,和池朝的食指缠在一起:“拐着弯骂我呢?”
池朝和他贴着手心:“夸你呢。”
陆戈脸上挂着笑,懒洋洋地侧靠在沙发上,看池朝垂眸时的侧脸。
头发有点长,刘海都搭眼皮上了,只是卷翘的睫毛托着,跟道小栅栏似的,竖在眼瞳之前。
陆戈忍不住就想替他拨一下,只是手刚抬到半空,就被池朝重新握住拽回了大腿上搁着。
“哎,”陆戈拍了拍他的手背,“摸上瘾了?”
“哥,”池朝拇指卡在陆戈虎口处的一道浅色疤痕上,“这里怎么了?”
陆戈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割着手了。”
手术刀的刀片锋利无比,陆戈当时第一次拿就直接炫到了手上,好在伤口不深又处理及时,只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粉色疤痕。
这道疤隐藏在掌纹之中,不像池朝这样放眼皮子底下看都看不到。
陆戈想了想,好像压根就没几个人知道。
他顿了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拉过池朝的手到自己面前:“新伤逢着雨天会疼,你手疼吗?”
这小崽子手上的两道结还是他给缝的,现在再看只能看到两个芝麻大小的点点。
“去年了的,还算新伤吗?”池朝问。
“是吗?”陆戈托着他的手背,拇指指腹擦在皮肤之上,“都这么久了。”
的确挺久的了,这道疤还是池朝刚去二十五中时留下的。
那时候的池朝还是个浑身戾气的小野狗,竖着自己那一身的倒刺,谁碰扎谁一手血。
陆戈也因为这件事,动过丢下池朝的念头。
突然,有东西触碰侧脸,陆戈下意识地后仰躲避,在后一秒意识到是池朝的手指。
他飞快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刚才还托着的那只右手已经被他的主人收回去了。
“干嘛呢?”陆戈觉得被碰过的地方有点痒痒,于是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鬓角。
池朝也没回答,只是蜷起右手,放在了自己身侧。
屋外的雨势逐渐开始变小,晚上九点,陆戈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这次回来没带多少东西,小小的一个行李箱,还都用来装礼物了。
池朝把他的证件都清点好,然后往他的包里塞了个睡眠眼罩和u形枕。
“我有,”陆戈嫌麻烦,“我那边有,都懒得往家带,你还给我塞一个过去,我就一个头。”
“到地方了好好睡一觉,”池朝坚持把枕头给塞了进去,“你这几天作息不规律。”
他这几句话说得格外老成,就像是角色对换,池朝才是陆戈他哥。
“哎,”陆戈看着池朝忙活,觉得好笑,“我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还要你个十七八岁的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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