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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办多了,陆野想,这样一来,他的试探说不定可以更大胆一点。陆野正琢磨着,齐燕白已经挽好了窗帘走了回来。他在床边站定,然后握住床头的栏杆,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陆野的唇角。他吻得很细致,又很小心,从唇角一路流连向下,蜻蜓点水般掠过陆野下颌和侧颈,最后用额头抵住了陆野的肩窝,很轻地磨蹭了一下。“齐老师。”陆野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说道:“你怎么像要奖励的猫一样?”刚完成指令,就迫不及待地想来邀功。“可以要吗?”“和平协定”给了齐燕白名正言顺的理由,他打蛇随棍上,很快笑了起来,靠在陆野肩窝里闷闷地说:“那你能不能换个称呼?”自从确定关系之后,齐燕白一直不太喜欢陆野用连名带姓的方式称呼他,他总是觉得这样不够亲密,所以曾经也对此抗议过很多次。陆野太了解他,对他这种小癖好心知肚明,于是好以整暇地笑了笑,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什么世道,陆警官好笑地想,被绑架的还没说什么呢,“绑匪”居然先撒起娇来了,简直上哪说理去。齐燕白的耐心一般,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很快焦躁起来,忍不住偏头叼住了陆野侧颈上一块软肉,在齿尖轻轻磨了磨,像是在无声地催促什么。过了片刻,齐燕白才听见陆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又有点像是妥协:“好吧燕白。这样行了吗?”陆野的再一次让步好像印证了“和平协定”的真实性,齐燕白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忍不住偏头亲了他一口。“我爱你。”齐燕白又说。他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也不掩饰自己的迷恋,他的爱就跟他本人一样,横冲直撞,只凭着一股子执念就能熊熊燃烧。“嗯。”陆野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回应,轻声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待在这里,陆野想。改变一个人是全世界最难的事,如果说这会是一场漫长的博弈,那他最大的筹码不是他优秀的个人能力,也不是他万无一失的准备而是齐燕白的爱。“那我能再要个奖励吗?”齐燕白是个很好哄的人。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他对陆野的心理预期也随之变得很低,表白的时候甚至不要求陆野说“我也是”,只要陆野肯给他反应,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陆野对他而言好像就是个行走的充电桩,他猫一样地在陆野肩膀上靠了一会儿,直到“充电”完毕,才扶着床头站了起来,顺手帮陆野捻掉了肩膀上一根微卷的长发。“对了。”齐燕白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说了这么长时间,都忘了问你饿不饿野哥,你是想现在吃午饭,还是再等一小会儿?”“红烧排骨凉了就腻了。”陆野说:“而且你不是做了饺子吗,现在尝尝也行。”“好。”齐燕白闻言笑了笑,说道:“我还炖了点排骨汤,少放了一点中药补气血,不过都用纱布包好了,一会儿提前帮你撇出去。”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自然,那么习惯,陆野心念一动,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在发现齐燕白监听他之前,陆野跟他有过很多次这样的对话。他们住在隔壁,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虽然睡在两张床上,但跟同居也没什么两样。有时候赶上陆野加班,齐燕白下班早,就会先一步回家买菜做饭,他会提前询问陆野想吃什么,也会按自己对陆野的了解酌情增减菜色,像现在一样照顾他的口味。那段时间的齐燕白虽然别有用心,举手投足间都在故意往陆野预想里“完美恋人”的方向靠近,但他当时的用心确实都是真的,给陆野带来的安稳也是真的。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哪怕在陆野最生气的那段时间里,他也还是时不时会留恋那段齐燕白炖着汤,他在旁边打下手的日子。冬季里滴水成冰,他裹着一身寒风匆匆下班回来,一进门就会发现房间内的暖风机呜呜地吹着,玄关上亮着暖黄色的小夜灯,门边的置物台上放着个小托盘,有的时候里面装着没拆封的新暖贴,有时候是刚刚冲好的姜茶。面前这扇房门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魔法结界,无论在外面有多累多烦,当房门在身后合上时,就像是能隔绝外界的全部纷扰,只留下一个即幸福又明媚的童话世界。童话。陆野眸光一动,忽然莫名想起了除夕那天,齐燕白给陆明明讲的“魔法故事”。那时候的陆野没什么童话细胞,只觉得那群拐卖小朋友的兔子团伙就该被人绳之以法,但现在他冷不丁换个角度想想,才发觉主角其实未必没有察觉其中的异样。只不过是森林的诱惑太大,所以主角觉得值得冒险而已。就像齐燕白跟“兔子拐卖团伙”一样擅长用细节编织甜蜜的陷阱,陆野明明已经发现了潜藏在其中的危险,但他在陷阱边流连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好。”于是陆野说:“听你的吧。”齐燕白微微一怔,紧接着笑了笑,满足地弯腰亲了陆野一口,然后转身走出卧室,往厨房走去了。陆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发现齐燕白的状态已经比他刚刚醒来时稳定了许多。他眼里不再留有明显的警惕情绪,之前那种紧张感也消退了不少这种闲聊似的日常话题似乎勾起了他曾经和陆野无数次交流时的习惯性记忆,让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放松了许多。陆野观察着他的状态,忽然觉得齐燕白好像科幻影视片里那种体质特殊的外星人,缺乏养料的时候分分钟原地变身,但只要摄入了足够的“陆野”,他就能瞬间变回那个彬彬有礼的温柔齐老师。这个联想让陆野觉得有点好笑,他扑哧一乐,但又担心齐燕白听见,于是勉强压了压唇角,强行克制住了这种笑意。齐燕白很快带着午饭去而复返,算上冷战前加班的那段时间,陆野已经很长时间没跟齐燕白这样面对面地吃一顿饭了。他的手艺还是熟悉的味道,红烧排骨有点微微发甜,陆野抿掉了唇角沾着的一点酱汁,又一次避开了齐燕白伸来的勺子。“我又不是残废了。”陆野无奈地说:“用不着喂。”“你就当我喜欢吧。”齐燕白不依不饶地避开他的手,黏糊糊地往他身边凑了凑,又哄又骗地说:“我喜欢照顾你。”“照顾我?”陆野挑了挑眉,说道:“你是喜欢看我依赖你吧。”齐燕白端着碗,无辜似地眨了眨眼,没有否认。他一直很喜欢陆野关注他的模样,尤其现在陆野被他锁在家里哪也动不了,齐燕白骨子里的那股占有欲就又开始蠢蠢欲动,猫爪子似的挠着他的心,总想让他往陆野的底线上再试探两下。齐燕白一直很擅长这种潜移默化的得寸进尺,只可惜这次陆野没惯着他,微微一偏头,自力更生地从齐燕白手里抽走了勺子。“省省劲儿吧,齐老师。”陆野轻飘飘地说:“以后有你忙的机会。”陆警官不肯配合,齐燕白也不敢硬逼他,只能惋惜地坐回了原位,老老实实地吃完了这顿饭。午饭过后,齐燕白搁在客厅里的手机忽然狂震起来,他最开始不想理会,但谁知那声音变本加厉,来电一个接着一个,连陆野都看不下去了。“去接了看看。”陆野放下碗,头也不抬地说:“别有什么正经事找你。”他“绑架”自己是一时冲动,估计善后事宜也没怎么扫干净,陆野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心说这个点原本应该是他的工作时间,培训中心那么看重他,也不知道他怎么请下来假的。陆野自己心里明白,这次“绑架”只不过是他有意为之的一段生活插曲,等结束之后,不应该对他或者齐燕白的正常生活产生任何影响。但齐燕白现在对外界的一切都很排斥,他本能地想留在陆野身边守着他,几乎是下意识逃避着所有会打破现状的突发情况。“不用。”齐燕白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地说:“可能是骚扰电话。”他话音刚落,客厅里的手机就像是跟他唱反调一样,又开始疯狂震动起来,陆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齐燕白,语气有些意味深长。“骚扰电话?”陆野问:“骚扰电话这么锲而不舍?”齐燕白:“……”齐燕白自己也知道这个说辞有点站不住脚,他微微皱起眉,神色显出一丝挣扎,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转头就想去拿手机,只是还没等走出房门,就被陆野叫住了。“接了听听。”陆野说:“你们培训中心都是孩子,别真出了什么事。”齐燕白的社交圈很狭窄,他虽然能跟所有认识的人都交往良好,但真正深交的却没几个,能这么锲而不舍给他打电话的,除了陆野,就只剩下他的工作单位。培训中心的孩子大多集中在小学和初中阶段,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活泼又脆弱的时候,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影响的可不止一个家庭。但其实不用陆野说,齐燕白自己心里也隐约有点打鼓因为他算是半个招生招牌,所以培训中心那边的同事一直以来对他都很客气,从来没有这么催命一样地电话轰炸过,现在这么急着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培训中心的工作虽然不是金字招牌,但好歹也是他回国以后第一份自力更生的工作,再加上那些天天围着他亲亲热热地喊“齐老师”的孩子,饶是齐燕白万分不想接,也不能完全做到无动于衷。他站在卧室门前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大约是终于说服了自己,然后转头看了看陆野,忍不住捞起了茶几上的手机,走到了离卧室最远的厨房里。“喂”大约是怕陆野听到什么,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陆野仔细地听了两耳朵,也只能模模糊糊地听个大概。“……不好意思,我请假了。”齐燕白说:“有什么事”后面的话似乎是被人打断了,紧接着,厨房里陷入了一场近乎漫长的沉默,陆野用手指点着膝盖,一下一下地数着秒,直到一分多钟后,齐燕白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我知道了。”齐燕白的声音还有些犹豫:“但是……”电话那边或许是真的事态紧急,于是这句话后,齐燕白又重新陷入了沉默,只是是不是地嗯上一声,示意自己在听。又过了一会儿,对方才把事情讲清楚,齐燕白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自己再想想,一会儿会给他回电。撂下电话后,齐燕白又在厨房徘徊了一会儿,过了两分钟,他才端着杯温热的蜂蜜水从厨房回来,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平静不少,只是有些为难。陆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声怎么了。“有学生家长在培训中心闹事。”齐燕白简明扼要地解释道:“那学生新入学,插进了我的班,但还没来得及上课我就请假了结果家长认为学校是招生诈骗,所以跑去闹事了。”“家长闹得很大,再加上培训中心有不少在听试听课的家长,影响不好,所以学校想找我去解释一下。”齐燕白说。陆野伸手捋了一下被子,心说这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培训中心有不少因齐燕白而来的学生,“绑架”的事事发突然,他必定没能事事安排详尽,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再容易不过。“哦。”陆野看起来对此反应平平,很淡定地说:“那你就去吧,省得影响你的工作。”“……我不在乎影响。”齐燕白神色挣扎了一瞬,低声说:“他们开除我也无所谓。”从绑架陆野开始,齐燕白就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他没想过回头,也早就知道自己最终会彻底失去一切。“但你们学校有不少冲你来的学生吧。”陆野说:“如果你现在说辞职,不但要面临麻烦的善后工作,说不定还要应对培训中心的上门挽留到那时候怎么办,你不是更麻烦?”齐燕白:“……”陆警官的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齐燕白心里最纠结的那个点。如果能自己选,齐燕白心里一万个不想出去,但他刚刚绑架了陆野,还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发现他的失踪,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异常,说不定会惹得别人怀疑。可让他出门,齐燕白又确实不太情愿,他整个人的状态还没稳定下来,一说要离开陆野身边,他就像个应激的小动物,心率分分钟破百,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齐燕白进退两难,既担心惹人怀疑,又觉得陆野对他出门这件事好像太积极了,担心他心里有别的打算,于是犹豫下来,半晌没说出个准话。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把陆野留到哪一天,现在更是一分一毫的风险都不想冒。“你去吧。”但陆野看出了他的动摇,于是挑了挑眉,忽然说:“如果不放心,可以再给我加一道锁这样总行了吧?”陆野是打算逃跑,但没准备现在就走,所以齐燕白往他手上加几条链子,对他而言其实都没什么区别。或许是他的主动坦诚让齐燕白降低了一点戒心,齐老师沉默了两秒,有些不解地拧起眉头。“野哥。”齐燕白忍不住问:“你好像很想让我出门?”我当然想,陆野想,我可太在乎你的工作了。毕竟他辞职这件事是骗齐燕白的,要是真连带着齐老师一起失业,以后陆明明的眼泪能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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