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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肯定不能坦白,于是陆野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现在被你关着,身无分文,你要是失业了,我就得跟你一起喝西北风。”齐燕白:“……”“好好工作,请假可以,但别把我饿死。”陆野说着伸手拉了下被子,转身往床上一躺,随口道:“我正好睡一会儿,消炎药的药劲儿上来了,激得我头疼。”他说完就闭上眼睛,看起来不准备继续沟通了,齐燕白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居然还真的被他这个离谱的理由说动了,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出门要穿的衣服。齐燕白准备速战速决地解决这件事,但临出门时还是不能放心,忍不住折返回来,从卧室里收走了一切尖锐坚硬的物体甚至连衣柜上的铝制防撞条都没能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陆野想不开。他拿走了床头柜上的蜂蜜水,又换了纸杯回来,临走前想了想,又走回卧室,惴惴不安地把陆野手脚上连着的锁链收紧了一大半,只余下一点让他翻身活动的长度。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陆野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没什么反应,看起来像是默许了。齐燕白原本还在心里打鼓,怕自己做得太过分陆野会翻脸,见状才浅浅放下了一点心,忍不住用指节蹭了一下陆野的耳垂,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外间的房门开了又关,很快传来一声沉闷的响,陆野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确定屋内除了他再没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这才睁开眼睛,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小狼崽子,陆野好笑地挣了挣手上的锁链,心说他还挺谨慎。收紧后的锁链长度不够陆野下床,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有些别扭地研究了一下,才发现这条链子的本体远远比他想象得更长,只是大部分都用金属锁锁在了床头的栏杆下面,想要延长出来,得先把锁片弹开才行。陆野的右手没被锁住,相对来说还算自由,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确定夹板还被固定得好好的,然后探身凑过去,勉强从栏杆下方捞出了锁身看了看。之前齐燕白在,陆野一直没机会好好研究一下手上的锁,现在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栏杆下的锁跟他手上的构造相同,只是型号不一样,最大的一个足有巴掌大,沉甸甸的颇有分量,乍一看简直令人心惊胆战,但陆野研究了一下构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陆野想,幸亏齐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算计人时手段百出,搞得齐燕白对密码箱和电子产品都颇为不信任,只信任这种传统机械。否则等到他想走那天,不知道得费多少功夫。陆警官最后的一点顾虑也消失不见,彻彻底底放下了心,整个人一身轻松,单手把被子一抖,窝进去舒舒服服去休养生息了。可另一边,齐燕白刚出门就后悔了,他就像个一出门就担心自己灶火没关门没锁的强迫症患者,走两步就要停一停,忍不住想折返回去,再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但培训中心那边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催着他快去快回,齐燕白心里抓心挠肝,但还是咬了咬牙,硬是忍住了回头的欲望,打车去了培训中心。到学校的时候,那学生家长还没走,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拉着个只有膝盖高的小男孩,正站在培训中心的大堂里,把接待桌拍得咣咣乱响。“没名额就说没名额,巴黎美院的来你们这当老师?我当时就说不靠谱”那男人看起来指点江山习惯了,说话间带着趾高气昂的味道,口水喷了一桌子,搞得接待的小姑娘频频皱眉,但又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他越说越带劲,最开始是抨击培训中心待价而沽,没有名额硬卖齐燕白的课,到后来,甚至开始怀疑齐燕白学历造假,说整个培训公司虚假宣传,以巴黎美院为噱头,虚假招生。旁边不明所以的学生家长围了一小圈,有上去劝架的,也有看热闹的,卖课的销售姑娘一个头两个大,直到离着老远看见了齐燕白,这才像看见亲人一样,连忙挤开人群把他迎了进来。“齐老师齐老师。”小姑娘连声说道:“你可来了,实在抱歉,请假了还打扰你,但是”她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小心地指了指身后的男人,苦着脸说:“他一直闹,我们也没办法,所以想请您来证明一下,您没有离职,临时调课也是正常调动。”齐燕白出门的时候还很不耐烦,现在到了培训中心,他“齐老师”的那一面重新上身,虽然心里还是隐约有些焦躁,但当着家长和学生的面,到底没给人甩脸色,点了点头,同意了。可处理投诉总是琐碎而漫长的,那家长不知道是闹出了存在感还是怎么,饶是齐燕白已经解释了来龙去脉,那家长还是不肯相信,一会儿要求出示学历证明,一会儿要求出示雇佣合同,被拒绝了就扬言要报警,找警察来协查“卖课诈骗”。齐燕白现在对“报警”两个字极其敏感,生怕他真的把警察招来,只能强行克制着自己,忍着耐心地跟他解释,结果对方胡搅蛮缠了两个多小时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说要退课退全款,不学了。这种前脚买了课后脚就反悔的家长每个月中心都得遇上那么一两个,齐燕白被气得冷笑一声,忍不住转头拉过前台的小姑娘,说实在不行扣他的工资给他退,赶紧把人打发走,不伺候了。他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但还没出门就被准备来接孩子的学生家长拉住了,七嘴八舌地询问他自家孩子的上学情况。这是做老师的日常烦恼,齐燕白平时已经应付习惯了,但他今天急着回家,格外没耐心,只应付了两句,脸色就隐隐有些变了。旁边帮忙维持秩序的老师难得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连忙走上来,三句两句替他解了围,好歹把那群家长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身上。有了别人的帮忙,齐燕白终于脱身,走出培训中心大门时只觉得背后黏黏腻腻地出了一身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他脚步匆匆地走出半条街,背后有人叫他也没有回头,只是一门心思盯着手机上乘车软件的行动轨迹,试图扼制心里那种正在翻涌奔腾的不安。没事,齐燕白试图说服自己他把陆野锁得很紧,家里也门窗紧闭,别说钥匙,他连陆野的手机都带走了,对方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跑出去。但知道是一回事,在意是另一回事,陆野有过一次想要“无声无息”消失的前科,齐燕白至今心有余悸。恋爱时,他在陆野身上维持的“正常状态”一夕之间被打回原形,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几乎已经到了不讲道理的地步。网约车的司机一路上被他催得几乎快要起飞,最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简直长舒一口气,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一共十七块整,请问是”“是现金还是线上支付”这句话还没说完,后座的乘客已经急火火地下了车,脚步飞快地往楼道里跑去,网约车司机怕他要逃单,从窗户里探出头“哎”了一声,结果还没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了此次车费到账提示。司机:“……”什么人啊,司机纳闷地想,家里燃气灶没关吗?齐老师对司机的腹诽一无所知,他三步两步上了台阶,进了一楼大堂时,发现两部电梯都在运行当中,估计得等一会儿才能回到一楼大厅。按理来说他已经到家了,应该没那么急,但他越靠近家门反而越焦虑,就像头上的铡刀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磨得人心尖发疼,是死是活都想要个痛快。他定定地看了两眼正在上升的红色数字,干脆不准备再等,二话不说地转身推开了防火门,拐进了楼梯间。九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齐燕白一路上来,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呼哧带喘,站在门前挣扎了两秒,才伸手按上门锁。感应锁获取到了熟悉的指纹,锁芯自动向外弹开,机芯里发出顺滑的机械流动声,一声一声都像敲在齐燕白心口上。厚重的大门自动弹开一道小缝,齐燕白一脚迈进去,心像是悬在了万丈高空上,扑通扑通地跳得震耳欲聋。他脱了鞋,脚步匆匆地往里走,直到走到卧室门前,彻底看清床上坐着的人,那颗心才像是当啷掉回了地上,激起一片尘埃。卧室里,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醒了,他半靠在床头,右腿曲起,大腿上架着一本不知道从哪来的硬壳画册,正翻得很认真。傍晚的室内光线昏暗,陆野不知什么时候拧亮了床头灯,新换的灯光功率明亮,轻轻松松就勾勒出了陆野清晰的轮廓,把他整个人都拢在光里,照得分毫毕现。他还在这,齐燕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茫然地想:他还没走。“回来了?”大约是听见了外间的声音,陆野懒洋洋地招呼了一声,直到把手里这一页看完,才把书往床上一搁,抬头看了一眼齐燕白。齐老师从一楼一路跑上来,现在气儿还没喘匀,领口半开,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这么着急?”陆野神情自然地收回眼神,伸出被铐着的左手,冲齐燕白轻轻一摆,说道:“过来。”齐燕白人还没缓过劲儿来,大脑和思维一起停摆,只剩下身体好用,几乎是下意识就听从了陆野的话,光着脚朝他走过来。陆野把被子和画册一起推远,曲起腿坐在床上,然后拉着齐燕白的手让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抹了一把他额头上的汗。陆野对齐燕白现在的状态不算意外自从见过elvis之后,陆野就一直怀疑,齐哲这个人说不定有点什么生理性的精神问题,以至于这几个孩子也被他遗传影响,一个赛一个不太对劲。倒不是说这种不对劲一定是遗传了什么精神疾病,而是他们好像精神上都比常人敏感许多,一旦受到特定刺激,很容易一门心思地钻牛角尖。齐燕白不愿意离开他,除了怕他逃跑之外,大概率还是因为昨天被他突然要走的事儿刺激了,所以潜意识里才会一直盯着他,连离开家门都觉得难受。但昨天这件事发生得太快太急,他又很快就把陆野带回了家,跟他一直在一起,所以陆野猜他压根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出门的时候尚且觉得可以忍受,但在外面待得越久,他的那种近乎偏执一样的恐惧就会越难以控制。齐燕白额头上的冷汗沾了陆野一手,他目光游离,但还是执拗地盯着陆野的脸看,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的,像是一条刚被人捡回家的小流浪狗。“急什么?”陆野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什么心理压力,于是笑了笑,轻声安抚道:“我又不会跑。”他说着用指尖勾住了齐燕白发尾的皮套,略略一用力,齐燕白微长的发尾就瞬间散开,柔顺地披在了他的肩头上。“你走得太急了,一点乐子都不给我留。”陆野状若随意地跟他聊着天,笑着抱怨道:“烟都让你拿走了。好在床头柜里还有一本艺术赏析,否则我躺得无聊死了。”他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笑着说:“商量一下,齐老师,下次出门给我留点消遣,没事儿的时候打发打发时间。”齐燕白一片空白的大脑随着这句话短暂地开始重启,他眨了眨眼,很缓慢地点了下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清这句话。陆野摸了摸他的脸,用眼神示意他往前坐了一点,然后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似地揉了揉他的后脑。这种亲昵的安抚动作很大程度上抚平了齐燕白躁动的心,他伸手按住陆野的手背,下意识偏过头,依恋似地蹭了一下陆野的手腕。“野哥。”齐燕白叫他。陆野嗯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语气自然地问:“对了,培训中心的事儿解决了吗?”“解决了。”齐燕白低声说:“那学生家长也不是真的想闹事,就是想退钱而已听说课是学生妈妈来报的,他不同意学,所以非要退掉。”一提起那个胡搅蛮缠把他从家里引出去的男人,齐燕白的心情还是很差劲,他皱了皱眉,语气也变得有些怨恨:“我后来做主把他的课退了,懒得跟他纠缠。”“嗯,不错。”陆野笑了笑,夸奖道:“很棒,齐老师很负责。”齐燕白好像没明白陆野为什么突然夸他,闻言愣了愣,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原本不想出去么。”陆野垂着眼看向他,勾着唇角,轻声说:“但你为了避免同事帮你收拾烂摊子,最后还是去了这不是很有责任心吗?”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也或许是灯光太柔和,齐燕白只觉得陆野的语气温柔得像是一场梦即美满又梦幻,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舒适气息,让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沉沦。他动作很轻,一点点用手指梳理着齐燕白的发尾,齐燕白被他安抚得后颈发麻,只觉得整条脊椎骨都密密麻麻地泛着痒意,像是被人泡在一池温热的泉水里,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连骨头都酥成了渣。“嗯……”齐燕白大约是太久没被陆野这么对待过,整个人都有点上瘾,他侧着脸贴紧陆野的手,轻声道:“你喜欢这样吗。”“嗯。”陆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还不错。”他说着顿了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突然笑了起来,补充道:“但下次别把我的烟一起顺走。”这是陆野“我相信你。”齐燕白不是个意志力坚定的人。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很快就习惯了这种用“奖励”换取让步的相处模式,被陆野一点点磨松了本能,底线一退再退。先是放长锁链,接着是允许走出卧室,最后是同意陆野在家里小范围地自由活动。直到陆野手上的圆铐被齐燕白解开的那天,齐老师终于说动了陆警官,正式获得了同床共枕的权利。深夜里,床头灯幽幽地亮着,陆野靠坐在床头,正在翻一本足有砖头厚的《加德纳艺术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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