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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绰玉不想对夫君给自己缝月事带的事表现得大惊小怪。
她想到先头的事,担忧问道:“你现在得罪了国公夫人,被关起来了,真的没事吗?”
“你真当我是个妾,要跟梅氏争宠?”萧兰烬将穿过的针线拉长。
“你才不是。”温绰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
她记得萧兰烬说过自己只是为了掩盖身份,在世子身边做事。
那现在看来,府里传闻世子每每宴席必带上萧姨娘,没准是请他贴身保护自己的安危吧。
“你是在贴身保护世子,对吗?”她含着希冀问道。
萧兰烬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这样就说得通了。
梅若春把萧兰烬当成真的妾室来对付,以为萧兰烬仗着世子宠爱不怕她,但总归会怕国公夫人。
毕竟孝大于天,惹了国公夫人,一句话处置了儿子小妾的命,世子也不敢说什么。
然而萧兰烬偏偏不是一个妾,根本不是靠江希晏的宠爱横行无忌的。
他不会怕失宠,更不怕国公夫人恼恨,国公夫人要打杀了萧兰烬,反而是江希晏要去烦恼的事。
萧兰烬倒是借这件事,挪了一间门屋子,还算不错。
这么一想,温绰玉豁然开朗。
不过想到萧兰烬一点面子都没给国公夫人,温绰玉又问:“你是不是故意惹国公夫人生气,把你关起来的?”
“梅氏要算计我在水陆法会上出更大的错,我懒得接招,不必去法会不是正好吗?如今才能好好顾着自己的夫人。”
萧兰烬不知何时就做完了一片,“起来试试。”
温绰玉猝不及防,从软榻上起了半身说道:“我还得洗干净,换身衣裳……”
“热水也让人在烧了。”萧兰烬只是想比一比大小合不合适。
温绰玉懊恼地将他的手拍下,白玉似的手泛了红,是他活该。
这时门被敲响了,温绰玉又缩回被子里,萧兰烬去开门,是红糖水煮好了。
此时禅房外除了两个守门的人,已经没有人在闲走了。
石榴就在不远处悄悄盯着,虽然看不到屋里面,但她期待能听到一点响动。
没多久就见侍女提着一个食盒经过,她嗅到了生姜和红糖的气味儿,难道萧姨娘来葵水了吗?
萧兰烬开门接过红糖水,自然也注意到了在盯梢的人,但他并没有理会,只是低声说不必理会那个偷看的丫头。
钱石榴伸长了脖子,见门开了又合上,是萧姨娘出来接的食盒,觉得有些没道理。
她怎么亲自出来接,难道绰玉被欺负得伺候不了人了?石榴的心真跟放进了油锅里一般,两根眉毛都要连一起去了。
屋里
萧兰烬一口一口地喂温绰玉喝完了红糖水,这时热水也来了。
“不要我帮你洗吗?”萧兰烬贴上她的耳朵亲了又亲,气息臊人。
温绰玉将碗底姜味最重的一口喝完了,挥手说道:“我是月事,又不是断手断脚。”
这个夫君美则美矣,就是有点没羞没臊的。
萧兰烬也不坚持,等她进了净室之后,自己去收拾了软榻上那点零星的血,又将自己的钗饰卸了个干净,换了一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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