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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摘了。”他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喷在岑致森的皮肤上,让那种痒意更甚。“不能摘?”岑致森不解问他。“说好了十二个小时,”宁知远说,“还没到时间。”岑致森按捺住了,不摘便不摘吧,在宁知远以牙齿帮自己解衬衣扣子时,他的双手转到宁知远背后,抚摸的力度里加入了更加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沿着脊柱慢慢往下按,比上一次隔着衣料按摩时的手感更好,按到腰窝处时,宁知远也正帮他解开衬衣扣子的最下面一颗,舌尖舔上他的肚脐,绕了个圈。压抑的闷哼声同时响起,宁知远一“啧”,双手撑着岑致森的肩膀坐直起身,开始打量岑致森袒露出来的身体。前日傍晚撞见岑致森换衣服时,没来得及仔细看,他以视线丈量,从这个人的结实饱满的胸肌到块块分明的腹肌,又觉不过瘾,一只手也游走下去,五指伸开,比划他每一块肌肉的尺寸。他专注地像在玩一个叫他兴味盎然的小游戏,岑致森看到他的眼睛,里头确实满盛了笑意,惬意而愉悦,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宁知远也是游刃有余、不落下风的。岑致森的手便也没停下,指尖在他的两侧腰窝打着圈地来回按了几下,继续往下,按到了尾椎上,下流地揉上了他的臀。宁知远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含嗔似怨地睇了岑致森一眼,指甲刮上了他的人鱼线。两条流畅分明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收缩,欲望呼之欲出。宁知远的目光停住,对上岑致森更加深黯的眼,重新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岑致森几乎立刻启开唇,由着他的舌头探进来。不是前两次的各怀鬼胎,这确确实实是一个不掺杂质的吻,他们一起沉浸其中,从一开始的缠绵到之后的狂野。舌头推挤肆虐,疯狂地扫荡对方的口腔,试图将怀抱着的人吞没,咽不下的口涎糊满下巴。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都不曾经历过这样激情狂热的吻,只给对方的。岑致森尝试解开宁知远的皮带时,宁知远忽然扣住他的手,带着摸进自己的裤兜里,摸出了他刚在夜市上的便利店里,买到的东西。岑致森看清楚那是什么,唇贴着他的唇,嘶哑地笑了:“你从刚才就已经决定了?”“嗯,心血来潮,”宁知远的嗓子也哑得厉害,“总得做些准备。”塑料包装纸拆开时摩挲,伴随着金属皮带扣互相叩击的声响,在此刻掺进了更多暧昧的成分。宁知远再次捉住了岑致森的手,从喉咙里溢出带了喘的声音:“你说得对,我以前只做,岑致森,你是第一个。”岑致森看到他眼里更加灼亮的光,如同被那些烈焰熔浆浸染了火的颜色,将要将自己焚尽。欲望在这一刻决堤。宁知远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截然不同的过度刺激,全是岑致森带给他的,他只感觉自己几乎要死在了岑致森身上。浑身都快烫化了。脸上滑落的汗顺着下巴滚落,至锁骨处摇摇欲坠,岑致森抬眼间看到,凑过去帮他吮去。他的身上还有更多的汗,热得快受不了了,每一块肌肉都被热汗包裹,在那一点车顶灯映照下泛着光,过分诱人。岑致森亲吻着他的身体,如同顶礼膜拜。车外暴雨如注,车内燥热的空气还在不断升温。宁知远稍一侧头,便看到车窗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略模糊的脸,被情欲彻底主宰,脸上的神情陌生得甚至不像是他,他一只手撑着车窗,试图稳住身体,又被岑致森拉下紧扣住,被这个人带着坠入更无尽的深渊。“岑致森、岑致森,”宁知远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哥”岑致森的动作停下,贴近他耳边问:“你叫我什么?”“哥,”宁知远的声音几不成调,“你是我哥。”“我是你哥吗?”岑致森问他,嗓音粗粝得如砂纸摩擦,不断往宁知远耳朵里钻。宁知远再次侧头,车窗玻璃因为起雾已经朦胧一片,他连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了:“你是。”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最超越伦常的事情,他却坚持说是。岑致森的呼吸比刚才更粗重,勉力才能维持理智,最终无奈说:“好,我是。”宁知远自喉咙深处又滚出一声模糊的“哥”。岑致森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发了狠更加疯狂地攫取。宁知远深深看着他,墨黑色的眼瞳里清楚映出岑致森此刻脸上的失控,像这个人,又不像这个人。怎样都好,只要这一刻他们相拥着,沉沦共坠。碍事的裤子脱到了腿弯,两个人的都是,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硕大的阴茎弹跳出来,碰到了一块,过热的温度,都已经在刚才的互相抚摸和挑逗中完全地勃起了,高高翘着,狰狞的形状,上面青筋毕露,顶端的口子里不断溢出粘液,下端的毛发浓黑茂密,卷曲虬结,昭示着他们两个都是荷尔蒙旺盛,性欲强烈的成熟男人。宁知远摸了一下自己的,又摸上岑致森那根,第一次仔细抚摸别的男人的这玩意儿,很新奇,也很有趣。小时候倒是一起洗过澡,不知几时已经各自长成了如今的模样。"感觉怎么样?"岑致森问他。宁知远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好大。""你也不遑多让,"岑致森摸着他的,"大点好,大点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爽。"宁知远又睨了他一眼,他以前一直觉得岑致森严肃又高冷的,倒没发现这个人一旦原形毕露,说起这些下流的话、做起这些下流的事,其实信手拈来,这才是他的本性。岑致森慢慢揉着他的乳尖,埋头过去最了几下,舔得很卖力,宁知远用力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快感让他身体一个激灵:"别舔了…"岑致森却不放过他,坚持把那里舔得濡湿、红肿。"真漂亮。"他由衷地称赞。他们贴在一起的阴茎已经胀得很厉害了,岑致森握着宁知远的手,带着他一起,将他俩的玩意一起握进掌心,快速地撸动。只是这样快感就已经很惊人,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因而兴奋不已。岑致森手法老练地撸着手中的东西,还不时以拇指尖摩擦宁知远顶端的缝隙,间或去揉摸他的囊袋,男人最知道怎么让同为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更别说是岑致森这样的高手。宁知远到底也是个经验丰富的,适应了之后很快跟上了岑致森的节奏,手指一样灵活地玩弄起他的。他们依旧在接吻,唾液交融,喂给彼此吞下,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舌头一下一下抵在对方嘴里进出。下面一起喷射出来,量大得惊人,黏黏答答地射了对方一小腹都是。禁欲了这么久,只是这样的浅尝辄止,不过是开胃小菜。岑致森手指勾起一点宁知远射到自己身上来的精液,送到唇边尝了一下:"好浓。"宁知远眯着眼睛喘气:"不脏吗?""还好,"岑致森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挺甜的。"他再次凑近过去,覆上宁知远的唇,跟他交换了个湿吻。宁知远也尝到了一点自己的味道,又腥又涩的,也不知道岑致森从哪里尝出的甜。这么亲了一阵,刚才发泄过还意犹未尽的地方又起来了。岑致森拆开了安全套的包装:"你没买润滑剂?""忘了要买。"宁知远说。岑致森轻声笑,拆开一个套子套到两根手指上,多沾了些他俩一起射出来的东西,绕到宁知远身后,从尾椎下的凹处摸了下去。先是在褶皱处慢慢揉弄,帮他放松。岑致森咬着宁知远的耳朵:"觉得难受就深呼吸,咬我也可以。""你废话太多了,"宁知远双手扣在他肩上,有些不满,"你跟别人时废话也这么多?""别提那些扫兴的事情。"岑致森提醒他。并不是很难,虽然后面是第一次,但宁知远的身体正兴奋着,岑致森的技术也确实很好,而且耐性十足,被他的手指这么揉了片刻,穴口的褶皱便慢慢有了感觉,逐渐打开了。"好棒,"岑致森继续夸赞他,"你的身体很敏感,很适合享受前列腺快感。"宁知远已经习惯了他说这些荤话,而且不得不承认,被岑致森的气息包围,带了笑意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即使是这样的调情的话,也让他很有感觉。精液润滑的效果其实很有限,但被岑致森手指按到的地方却格外兴奋,宁知远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地方这么容易起感觉,刚才岑致森说他敏感他还嗤之以鼻,这会儿只是让岑致森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按了几下,就已经刺激得不行,前方高高翘着,他又想射了。"直接来吧,"宁知远克制着,以尽量平静的语调催促,"我说了我喜欢直入主题。"岑致森也早就不想忍耐了,手臂勾起宁知远的一条腿,掐住腿根,让他下面打得更开,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又拆了个安全套戴上,硕大的前端抵上去,先是在穴口碾磨了一阵,接着一点一点往里头压。宁知远用力咬住唇,耷下的眼睫快速颤动着,额头也渗出了一层薄汗。还是有些疼的,岑致森那玩意太大了,他也不适应这样被人后入,如果这个人不是岑致森,他绝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岑致森一下一下帮他撸着前面,让他找回快感,进入的速度放得更慢,盯着宁知远的反应。顶端进去后,后面便轻松多了,即便茎身也一样粗壮。但宁知远在最初的痛感之后,那种酥麻发痒的感觉自相接的地方升起,便再不能忽略。送进去一半后,岑致森停住,贴着宁知远咬紧的唇瓣厮磨了片刻。宁知远逐渐放松下来,睁眼觑向他:"不动吗?"岑致森松开帮他撸动阴茎的手,扣到他腰上,盯着他的眼睛,身体猛地向上一撞,全根插了进去。宁知远的脖子往后仰去,抑制不住地溢出又痛苦快又欢愉的声音。还是有些疼,但刚刚那一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过电一般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从头皮麻到了脚趾。太刺激了,宁知远做梦都没有想到,跟岑致森做爱会这么刺激。岑致森也意识到了,在他耳边的声音更哑:"原来你的点在这么里面,我刚用手指一直没摸到。"宁知远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被情欲完全浸染,渴求着更多:"快点动。"他的后穴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收缩紧咬着岑致森,岑致森也爽得不行,不再逗弄人,挺起腰,快速而大力地抽插顶撞起来。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快。前列腺的位置被一再地擦过,密集地撞击,快感急遽积累,宁知远感觉自己乎要死在岑致森身上。"岑致森、岑致森,"他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哥岑致森的动作停了一瞬,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加发了狠地身体撞击。最原始的交媾,几乎没有变换过姿势,一再地持续。"好热……"宁知远含糊吐出声音,搭在岑致森肩上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手背的青筋凸显出来,勾在这个人腰上的小腿肚也在不停打颤,双腿随着颠动的动作来回打晃,他已经彻底地沉沦进这一场疯狂的性爱当中。岑致森也终于看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画面,黏腻热汗覆上他怀中这具过分性感的肉体,肌肉的线条跟随被肉弄的频率起伏,宁知远的身体被他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完全地为他敞开。他反复吮吻着怀中人的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宁知远的皮肤偏白,这样的印子很容易就能留在他的身上,岑致森以前并不喜欢做这些,他其实也更乐意直入主题,但这个人是宁知远,便觉得不够,即使是这样的彻底占有,依旧让他觉得不够。他们的下身一片狼藉,毛发虬结粘连,被体液完全打湿,肉体相接处拍出大片红痕,淫靡不堪。身体最深处被反复脔弄,过于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宁知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阴茎不断拍着岑致森的小腹,他低头,咬住了岑致森的肩膀,几乎没有任何刺激的,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岑致森也在那之后,激烈喷射出来。一个小时后,宁知远套回衬衣,随意拉起裤子,坐回了副驾驶座。他重新点了根烟,开了半边车窗,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只留雨后浓重的泥土气息和无处不在的水气,冲淡了车中那些淫靡的味道。岑致森那条手帕彻底弄脏了,被他不在意地揣回兜里。宁知远瞥了眼,什么都没说,将手里的烟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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