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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分享完这一根事后烟,捻灭烟头时,宁知远忽然道:“星星又出来了。”岑致森落下了车顶棚,抬头望去,雨水冲刷过后的天际一片澄净,漫天星斗重现,比先前更亮。不用去专门的观星点,这个地方看星星就已经很不错。还有远处的火山口,可见隐约的火光,喷发的烟雾与星空融为一片。宁知远靠着座椅懒洋洋地看,被身旁的岑致森握住了一只手。他回头,垂眸望向他们相握的掌心,停了片刻,又抬眼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做什么?”“刚才,”岑致森问他,“感觉如何?”宁知远笑了笑,视线落回了头顶的星空,有点不想回答。确实很刺激,也很爽,那种快感几乎超越了身体本能,连灵魂都被带动着一起战栗,这样的体验,除了岑致森,没有别人能给他。但他不想做先上瘾和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他抽出了被岑致森握住的手,拿起相机,想将眼前这一幕星空拍下。岑致森小声指导了几句,提醒他:“知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宁知远轻嘘:“别吵,你这样我没法拍了。”岑致森只能作罢。他盯着宁知远全神贯注的侧脸,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确信宁知远也享受到了,应该说很享受,只是宁知远实在太镇定了,甚至不屑于事后的那些温存和调情。宁知远安静拍了片刻,终于放下相机。身体里的躁动还未完全退去,无论是他,还是岑致森。他的情绪却已经抽离,看一眼腕表,十二点了。再次回头看向岑致森,宁知远的视线停住,伸手过去,帮这人摘下了面具。岑致森看着他,眉峰动了动。“哥,你的技术确实很好,也很厉害,我今晚的确爽到了。”宁知远说。再是他自己的那张面具,从他的脸上缓缓摘下,背后那双含笑的眼睛终于不再有遮掩,直直望过来。这一幕如同一帧慢镜头播放的电影,清楚映在岑致森的虹膜上。“这个赌注出乎意料的美妙。”再下一句,宁知远接着说。岑致森的喉咙滚动:“所以,还要继续吗?”“你忘了,我当时说的是,”宁知远牵唇,微笑提醒他,“做一次。”岑致森目光一顿。宁知远指了指腕表盘,示意他看时间:“十二点,魔法时间结束了,哥,游戏也该结束了吧。”再赌一次岑致森看着他,宁知远的脸上还留有性爱之后的慵懒,说出口的话却是提醒自己,游戏该结束了。像一个玩笑,叫人捉摸不透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意。岑致森伸手过去,在他的脸侧轻轻刮了一下:“真舍得结束?”宁知远侧过头,含笑道:“尝鲜什么的,一次就够了吧,多了就没意思了。”他是故意的,触及他笑中的戏谑,岑致森看明白了,宁知远就是故意的,他却毫无办法。“结束吧。”宁知远再次道。“那好吧,”岑致森收回手,垂眼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腹,也笑了,“那就结束吧。”一个游戏结束了,另一个游戏还在继续。狩猎与被狩猎,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原本说好在这岛上住一晚,现在也改了主意。岑致森打电话让汤书杰安排直升机过来接他们,电话那头的汤书杰怪笑:“哟,我还以为你跟你宝贝弟弟去那边单独过二人世界了,怎么又舍得回来了?大少爷心想事成了吗?”“没有,”岑致森一颗一颗扣起自己先前被宁知远用牙齿咬开的衬衣扣子,淡定说,“想是想,不过也要看别人给不给机会。”宁知远听着他这幽怨语气,看了他一眼,这人衬衣最下面的一颗扣子没了,大概是刚才在激情中弄掉了,他干脆将一边的衬衣下摆收进裤子里,只留另一边在外面,模样更显痞气。“大点好,大点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爽。”“真漂亮。”“好浓。”“挺甜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很适合享受前列腺快感。”一句一句,全是刚才这个人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过的话,这才是岑致森的本来面目。岑致森挂断电话,回头对上宁知远打量的目光,扬了扬眉。宁知远笑了笑,没说什么,提醒他:“走吧,别一会儿又下雨了。”岑致森随意点头,放下车顶棚,发动车子。车往回开,宁知远不再说话,一路翻看着今夜拍下的照片。岑致森拍的那些每一张都很好,可以上专业摄影杂志甚至拿奖的那种。“你拍景的时候,会投入感情吗?”宁知远忽然偏头问。岑致森瞥眼过来,回答:“不会。”“真不会?”宁知远不太信,“但我听别人说,摄影家都得对自己镜头里的东西投入感情,拍出来的画面才有灵魂。”“我不是摄影家,”岑致森纠正他,“充其量算摄影爱好者,而且你说的东西太虚无缥缈了,未必是真的。”“不如说你是理智大于情感吧。”宁知远不怎么赞同他的观点。“你不是?”岑致森反问。宁知远想了两秒,说:“那也不绝对。”他大部分时候当然是理智的,但总有例外,岑致森就是那个例外。只不过他太擅长伪装,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伪装成理智从容的正常人。甚至大多数时候,连他自己都能骗过去。岑致森的目光再次落过来,宁知远不想解释,摇了摇头。岑致森改了口:“拍人的时候会。”“拍人?”宁知远想起自己昨天问他时,这个人回答说他以前只拍景。宁知远听明白了,问得直接:“拍我的时候?”“嗯,”岑致森镇定说,“每次拍你的脸和身体,都在想你高潮时会是什么样。”“就这?”宁知远嗤笑,“所以你现在知道了?”“知道了,”岑致森点头,“还可以继续探索,如果有机会的话。”宁知远彻底乐了,仿佛今夜之后,他对岑致森这个人的秉性和脾气,又刷新了一遍认知。“行吧,随你,也没准呢。”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在栈道分开之前,岑致森叫住宁知远,最后问他:“知远,这个游戏,下次还玩吗?”宁知远瞧见栈道边那株灌木上新开的花,伸手拨了拨,维持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等以后有兴致了再说吧。”回房他直接进了浴室,将身上污脏的衣服脱光,赤裸站在镜子前。从脖子往下,到胸膛,甚至大腿上,全是印子,咬和掐出来的,暧昧鲜红的印记,像被人盖上了一个又一个的专属章。宁知远看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慢慢抚摸上去。从没有人敢在他身上弄出这么多的痕迹,岑致森是第一个。每摸到一处,他都能回想起岑致森当时的眼神、表情、喘声、呼吸的频率,甚至是他身上的味道,香水的气味里掺进了荷尔蒙的咸腥,浓烈刺激。还有自己坚持叫他“哥”时,岑致森脸上的失控。“二十二、二十三……”他默数着身上的印记,一共二十三个,深浅不一,岑致森果然是属狗的。走进淋浴,让热水冲刷而下,宁知远再次抚摸上自己的身体,如同先前在车上时,岑致森一再地爱抚他。闭上眼,仿佛他仍被那个人拥抱着,耳鬓厮磨、抵死缠绵。早八点多,宁知远走进酒店餐厅,汤诗琪和她的小姐妹正在用早餐,远远看到他冲他挥手,示意他过去一起坐。宁知远先去自助餐台随便拿了点吃的,还想倒咖啡时,想起岑致森昨天说的“睡眠质量不好别喝这个”,改了主意,拿了杯旁边的牛奶。他走过去和汤诗琪她们一块坐下,见她们一个个精神不济,笑问:“昨晚派对又开到了几点?大半夜不睡今早你们还能这么早爬起来?奇迹啊。”“一会儿准备出海去潜水,在海上玩一天,得早点去,”汤诗琪提议,“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就去吧。”宁知远无所谓道。“哇大帅哥,你昨晚去哪里了?这么激情?”对面座的女生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印子,眨了眨眼睛,笑着打趣他。汤诗琪闻声凑过去看,发出夸张地惊叹:“难怪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人影子,派对也不参加,你躲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咬这么狠?难不成找了个热辣洋妞?”过了一晚宁知远脖子上的印记愈发显眼,尤其他现在坐在正对阳光的地方,叫人想忽视都难。宁知远完全不避讳,态度坦然由着她们看,笑道:“洋妞倒不是,不过确实挺热辣的。”汤诗琪“啧啧”:“这么快活,怎么你一大早就爬起来了?也没见你把人带来一块吃早餐啊?”“一大早爬起来说明我身体健康、精力好,”宁知远抿一口牛奶,接着说,“至于一块吃早餐,没必要吧?一夜情而已,又不是谈恋爱。”其实他刚出门时本来想叫岑致森一起的,过去岑致森房间那边没看到人,他也就懒得到处找人了,直接过来了餐厅。宁知远岔开话题,问汤诗琪:“你自己呢?之前的新玩具到手了吗?也没见你把人带出来啊?这么快就腻了,还是被你哥棒打鸳鸯了?”“你别说了,”汤诗琪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眼,确定他哥和他哥的朋友不在附近,赶紧压低声音,“你再说被我哥听到,我们真的要被棒打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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